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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齐老爷这代,才终于出了两个宝贝疙瘩加一个有点怪的邪乎疙瘩。

但不管怎么样,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齐雾北这后领回的庶子,怪是怪了点,但是脑子好,能科举,那便是宝贝,饶是齐夫人在他耳边嚼过多少舌根,齐老爷都不舍得真将他逐出齐家去。

一门双才已是无上荣耀,但若他这门,能出三个呢。

生意人,做重要的便是胆大心细,敢想敢做,八字还没一撇,齐老爷已经连着几个月被这美梦笑醒了。

只是,这齐雾北最近怪怪的,以前虽是神出鬼没,但至少书院的讲课是日日不曾落下,连师父都挑不出半分错处。

可现如今,已经快三月未曾过去了啊……

这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齐老爷仔细回想,似乎是三个月前,临风那孩子脾气上来,非要让他给这庶子一点教训。

给就给吧,谁让临风年纪小,又这么可怜,人人都能跑能跳,偏偏他没了腿呢。

于是,午时,庶子被他邀来书房一叙,茶里放了极浓的蒙汗剂,齐雾北晕后,齐临风被人推着轮椅进来,他拿着带倒钩的鞭子,眼里泛着浓浓的报复的快感。

齐老爷呼吸一滞,有些不忍,终究是自己落在外的孩子,他想了想还是叮嘱了句:“临风啊,你、你稍微出出气,便罢了,可、可别让雾北落下病根啊。”

齐临风眼睛都红了,一鞭子抽下去,溅起血肉,他歇斯底里,浑身颤抖:“爹,您心疼他,您心疼过我吗,要不是他,我能是这幅样子吗,是我不想跑不想跳,是我这腿想落下病根的吗?啊?”

这话,句句是质问,句句也诛心。

哎,齐老爷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退出去,终是什么也没说。

嫡子总比庶子亲,何况这庶子从小还不在身边,娘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疯婆子呢。

罢了。

谁造的孽,谁来偿吧,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还债,可不是得看债主的意思吗。

他这一走,事情便失了控。

齐雾北最后是在乱葬岗的棺材里被找到的,棺材钉着厚厚的铁钉,光是起钉子便起了许久,这么长的时间,人早该没气了。

但是齐老爷这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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