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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成了,乐悦笙随手掷在火膛里。

男人自入礼城便大伤大损,入长清山更是接连恶战,这也罢了,这一日被乐悦笙连番刺激,早已力倦神疲,说是睡着,倒跟昏迷一般无二,不论乐悦笙怎么摆弄都没有什么像样子的反应,只偶尔叫一声,“阿乐。”

他叫她时,乐悦笙便握一握他的手。男人便复归平静,仍旧昏睡。乐悦笙一直等他睡沉,叫他,“阿献。”

全无回应。

乐悦笙又叫了三四声,仍然没有回答。她凑到近处,揭开一点衣衫,身前琵琶骨处伤疤纠结,色泽暗沉。乐悦笙抬手将衣衫褪得更多,果然脊背肩胛骨相对的位置,也是一个陈旧的伤痕,色泽相近,只略小一点——明显的人为外伤,应是铁索之类的东西从琵琶骨穿入,从肩胛骨穿出,而且留存的时日极其不短。

乐悦笙手指尖抖得厉害,把衣衫仍旧盖回去,坐在火膛边喘了半日才能复归平静。难怪他宁肯隐姓埋名,宁肯在昆仑山那个虎狼窝里同众鬼厮混,也不肯回长清山,不肯来寻自己。

断剑崖,好一个断剑崖。

……

等炉膛里的木柴又一次燃尽时,东天已现出一点曙色,男人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乐悦笙便出去拾柴,进门便听见细碎的哽咽。乐悦笙急急掀开毡垫走到近前。男人伏在那里,五指不住屈伸,却只能徒劳地握住一小束干草。没有意识的眼泪漫过男人紧闭的眼睫和翕动的鼻翼,滑过唇角,打在草垫子上。

乐悦笙将木柴掷一旁,拾起孤零零的一只手,用力握在自己掌心,“阿献?”

男人挣扎一时,撑起重逾千钧的眼皮,双目却久久不能聚焦,茫然地睁着。

“你是不是做梦了?”乐悦笙摸一摸他脑门,“别怕,只是一个梦。”

男人渐渐认清眼前人,“阿乐?”

“是我。”

“阿乐?”

“嗯。”

男人出神地望着她,足足叫了十数声才餍足,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乐悦笙想回去整理火膛,指尖一紧,被他握住。她立刻放弃回去的念头,坐回去。

“阿乐。”

乐悦笙本能地应一声,男人却悄无声息,仿佛方才只是一句梦呓。正在她又一次想去烧火时,男人喃喃道,“……真的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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