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1 / 2)

  一颗子弹怎么把我伤的这么重,虽然我没见过这玩意儿,但在我印象中,只要没死就会活着。

  我这死不死活不活的,真令人难以琢磨。

  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某一天,我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室内的装潢,再看窗外萧条的植物和流动的人群,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

  我居然还活着!

  还以为会在漫漫地长睡中死去。

  我想去摸左边胸口处心脏跳动的频率,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我好像活动不了我的右手,无论我怎么试,都不可以。

  好像不在我的躯干上。

  好像不属于我。

  我用另一只手扶住它,试着催动它,事实证明,它无法为我所用。

  一个噩耗立马把我砸醒。

  第59章

  惊恐地冒出这个想法,情绪犹如一根粗重的琴弦嘞在我的脖子上,致使我无法呼吸。

  如果残废,还不如死在梦里,至少我的身体是健全的。

  为什么会这样,一颗子弹而已,为什么会让我身体受损这么严重。

  就在我快要被不安侵蚀掉所有时,房间门被打开,高大的男人风风火火走进来,强势地把我拉入他的怀里。

  他的这个怀抱并不热烈,相反,很冰凉,我的躯体不经意打了个颤栗。

  傅宴礼不断的收紧手臂,生怕我从他的怀里溜走似的。

  我被迫仰起头,手不知如何安放,本能的有些抗拒,但也没做出什么实际性举动。

  隔着几层衣料,傅宴礼的心跳频率好像要震到我的胸膛里,那种感觉让我呼吸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我沉默不语,任由他的手紧紧箍住我。

  不是不想搭理他,而是睡久了,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李辞,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傅宴礼的嗓音微微发颤,不像冷的。

  “不知道。”我回应他。我现在关心的不是我睡了多久,而是我是不是残废了。

  我垂着脑袋,思绪万千。

  傅宴礼的手环在我的腰上,手掌几乎把我的后脑勺全部掌控其中。

  他不说话,我抿着嘴唇,“傅先生,我的手是废了吗?”

  话音一落,室内被一阵诡异的氛围侵占。

  傅宴礼手上的动作紧了紧,我从他的反应中明白,大抵是废了。

  正当我准备说些什么,傅宴礼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医生说好好做康复,有五成的希望可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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