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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即,高门公子哥的白鸟警部又说道:“这起事件有什么特别的?目暮警官你赶了那么远的路。”

目暮警官也很忧愁:“社会影响啊!你也知道……案子发生的地点……”

边说着,目暮警官撩开咖啡店门口的绳子,进入了咖啡店内。

为首的三个少年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他,与此同时,还有店内十来桌的客人。

目暮警官先是一顿,又觉得那头痛的感觉又要来了:“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部,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目暮十三。”

“高木,你去问一下情况。”

还是警候补的高木涉是个认真的家伙,他顶着大部分不满的目光:“那个……”

还不等问出口,与许多因为爱豆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粉丝不同,普通游客们都不由自主地大声道:“我们只是来附近玩的,跟死者完全不认识,为什么把我们一起关在这?”

“明星就可以不让人走吗……”

“真倒霉……”

高木决定先放弃客人那边:“死者的姓名……”

死去的瘦小男子的妻子站出来,她唯唯诺诺地小声道:“死者是我的丈夫,名叫高木雄介……我叫高木铃美,我们今天是一起去下一站的神社参拜的,这家店因为最近名声很大,今天又开放预约,所以跟我的朋友樱子一起来吃一顿饭。”

樱子站在一边,穿着高跟鞋,涂着艳丽的口红:“我是远藤樱子。”

“死者高木——额,好吧,也叫高木……”

这时有客人忽然说道:“所以犯人就是这三个其中之一啊,高木太太、远藤小姐……还有风神团的阿帽先生。”

高木涉笔下一顿:“你说这句话要有证据的,你看到犯案过程了?”

那人尴尬一笑:“那肯定没有……我,我是听旁边这个学生跟他朋友在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这位先生,我与我朋友闲聊而已,既不能作为证据,也因为没有真切查看只是简单的推理,请不要随便说给警察听好吗,会造成困扰的。”

“啊,不要吵……”高木涉头上汗都要紧张的滴下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跟现场,不免紧张,问话都不顺利了。

泉京墨叹了一口气,他顶着压力,走上前:“我来说吧,详细情况我有关注一些……”

高木感激道:“是!……不过,请问您是……?”

“我是这些孩子的经纪人,我叫……”

“泉君?”目暮警官的视线从死者身上移过来,“你是泉君吧?”

泉京墨又僵住:“……是,是!”

目暮警官非常惊喜:“你离开警视厅之后不是回老家去了吗,现在又回来了?”

鹿野院平藏:“警视厅?”

泉京墨尴尬:“那个……那个之后再说……”

“我就说,现场保存这么完整,不像是外行人做的,是泉的话,也说得通了!”目暮警官大步跨过来,拍了拍泉京墨的肩膀,“不过,听你刚才介绍,你是这群偶像的经纪人?……你的性格……”

“……有许多原因,这个。”泉京墨鞠躬,“多谢您的挂念。”

目暮警官:“既然如此,你帮我看看死者……”

“目暮警官,我现在是属于案情相关人员,按照规定不可以……”

“哦,对……也是……”目暮警官挠头。

“不过只是前期调查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正式的法医人员还没有到。”白鸟提议道。

“也,也没什么好看的……”泉京墨叹气,“看他的样子,多半是死于心脏病发吧。”

“哎?死者有心脏病吗?”高木惊讶。

高木太太:“是的,我先生他确实有心脏病……所以身体比较瘦弱。”

樱子则是随即骂了死者一声,并说道:“真是,这种男人都能找到老婆,因为他多了一根那玩意儿?这个社会……”

高木太太尴尬:“樱子……”

这时忽然有另一边的客人举手:“那个……其实我刚才看到……”

目暮警官:“难道你看到凶手?”

学生模样的男生笑了笑:“倒是没有……但是虽然高木太太您与远藤樱子小姐友情深厚的样子,但是刚才他们差点吵起来的时候,我看到……”

像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尴尬了一瞬:“那个,远藤小姐,脱下鞋子,用脚蹭了高木先生的腿……”

高木太太:“哎?”

白鸟:“嚯……”

客人们:“哇……”

鹿野院平藏:“原来如此,所以他才忽然停止了对阿帽和自己太太的谩骂……”

目暮警官目光如炬,他盯着远藤樱子:“是这样吗,远藤小姐,你与高木先生出轨了?”

远藤樱子面色一白,下意识看向朋友铃美的方向:“……只是给他几分好脸色而已!铃美,我才看不上他这种人……”

“……我知道。”高木铃美笑着拍了拍好友的手。

“但是,高木先生不是心脏病发去世的吗?这样的话,应该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凶手了吧?”高木大胆发言。

“能人为导致心脏麻痹的药物也有的,你回去多读书啊,高木君。”白鸟警官挑刺。

“泉君认为呢?”目暮警官继续问。

泉京墨忍不住后退:“目暮警官……我都说了……”

“哦哦不好意思,忘记了。”

“不过,诱发心脏病的药物,□□、□□、地西兰……直接注射的话,钾溶液……”泉京墨一副“我只是在科普”的样子。

高木两眼放光,刷刷刷记录:“哦哦,好的,多谢泉君,学到了!”

“总之,在没有详细检查之前,贸然说他是心脏病发还是被人下药,都是不严谨的。”泉京墨总结。

“哇哦……”鹿野院平藏啪啪啪鼓掌。

“提瓦特还从没听说过这么多杀人方法呢,这就是物种多样性吗。”流浪者沉思。

空:“那个……散兵,这些可以不用知道的……”

流浪者:“哦,倒也是。”

在等法医来的这段时间里,高木尽职尽责地给所有人做了笔录。

但一圈下来,除了一开始他们在吵架的时候别人给了一点关注之后,大部分的人都只盯着送餐的爱豆们了,真的是完全的互不相识,没有任何动机。

高木没有丝毫自己在做无用功的自觉,他正在写关于泉京墨的信息。

“泉先生,可以说一下您一直关注到的死者那一桌的情况吗?”

“不用对我用敬语……”泉京墨回忆了一下,“我是从他们开始吵架关注的,死者——他应该是与家属一起去下一站的神社参拜的,期间他一直在对高木太太发表不满的言论。后来因为点餐的时候认为咖啡店的餐价比其他地方贵,说了很不好的言论,于是阿帽才询问了高木太太,并没有理会死者,本来高木先生也要对他太太发火的,但……”

泉京墨看了一眼其他的客人那边:“不知道是不是那边那个孩子说的原因,总之没有吵起来。”

高木涉对死者跟自己同姓这件事已经麻木了,不过他注意到:“也就是说,被死者辱骂之后,这位阿帽先生并没有任何行为或者言语反驳吗?——啊,我不是说你说谎,因为据我所知……那边的游客说,死者当时骂的很难听呢。也有含糊说好像是发生了争执的。”

“高木君……”泉京墨为这位警视厅新人感到头痛,“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如果有别人说出不一样的,那需要你来分辨证言的真假。”

“高木君,我只是说出——啊啊对不起,是在跟我说吗!”习惯性继续记录的高木涉又尴尬起来。

“……”现在的新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点餐之后,死者依旧对妻子进行了几次言语攻击,但是都没有进一步过激的行为。阿帽咖啡先做好,端过去……然后没过多久,我听到桌椅摩擦的刺耳声音,死者就很痛苦的倒在地上,高木太太扑过去——然后就是尖叫死人了——这样。”

高木边记录边点头:“这样的话,那毒可能被下在咖啡里面了……碰过咖啡杯子的只有阿帽先生和高木太太……”

鹿野院平藏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学生,朝他笑了一下:“所以肯定是妻子作案吗?”

那学生左右环顾一下,指了指自己,见鹿野院平藏点头,他摊手:“以正常来说是这样。”

“新一,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工藤新一福灵心至:“小兰,你想不想要签名?”

于是几个人在目暮警官的注视下会和了。

目暮警官:“?”

他们是认真的吗?我不是把他们隔开了?你们非要当着我的面传递信息吗?

“如果能知道究竟是什么药物导致的就好了,处方药物的获取途径也比较容易查到……”工藤新一立刻开始说他的想法。

鹿野院平藏还不知道处方药是什么,不过他也知道一般能引起心脏问题的药物一定不会让人轻易得到:“但是这样也太明显了,这位高木太太看上去非常柔弱,对丈夫也逆来顺受。”

“压力积压到一定程度的话……”

“其实只要等鉴定科来做完药物鉴定就可以了,如果什么都没查出来,我也不希望是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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