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感也有保质期5(2 / 2)

“你好,请问心理学专业的教学楼往哪边走啊?”

“心理学,是贡源楼。”看着这位妇女,如同南雄母亲大小。

“您是来找您小孩的吗?”

“是的。我小孩在心理学专业就读。”

“阿姨,我是心理学专业的,要不我带您去。”

“好的,那太感谢你了。”

“是一位小伙子带我过来的。”

首到听完这句话,南雄才离开了。

“会不会是?好像…”,南雄想到白天那位阿姨,犹如魏佳禾本人。

南雄打开大门,一位像是西方的男子正对着南雄弹钢琴,那人没有朝南雄看去,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男子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南雄看着这个大厅像是阴暗的,好像被外面的树包围起来了。南雄正前方是卧室,乌漆麻黑,看不到底,南雄犹豫不决的想去卧室看看,走到房门处,南雄还是没有打开房门。

“妈,等一下,我同学会来的”。

“什么同学?是谈对象了吗?”,妈妈带着期待的目光问道。

“不是,就普通同学关系。”魏佳禾说着向南雄宿舍望去。

南雄醒来,觉得浑身没劲,希望可以一天躺在床上。南雄犹豫不决要不要去送魏佳禾。

带着不得不去的心思,南雄还是去了。

“南雄,这里”。好远处就听到魏佳禾的招呼声,一边伸起手。

南雄僵硬的笑了一下。朝魏佳禾走去。

“咦,你是…昨天带我去找我们佳禾的同学吧?”魏佳禾母亲瞪大眼睛说道,“哎呀小伙子,就是你啊。”母亲脸上挂满了笑容。

“阿姨,你好”。

“妈,你认识南雄吗?”魏佳禾惊讶无比。

“昨天是这位同学带我去的你们教学楼,贡,贡源楼。”

南雄看着魏佳禾没有说话。

“哎呀哎呀,别闹”。袁广和木子溪在教室打闹着。

“木子溪”。

“唉”,木子溪回过头。

“南雄”,袁广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

“南雄,你开玩笑吧,木子溪能帮你什么忙啊,要帮忙你找我啊”。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木子溪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袁广的手,示意安静。

“我,我需要你的梦,还有你能记起的曾经”。

木子溪停顿了一会儿点头答道“可以,我愿意帮你。”这是木子溪学习心理学一年以来,第一次愿意承认心理学的态度来和他人探讨这门专业。

“六岁那年。”木子溪被母亲还是谁带到了姑妈家,“我记得,姑妈家的楼下有一条河,河的边上有好多碎玻璃。”木子溪头向上轻微仰,“我记得姑妈家的楼一共有三层,但记不起姑妈住第几层。”

“还能想起来吗?”南雄问道。

“我记得姑妈家的房子外面很老旧,里面很黑暗,还有外面墙上有很多电线,特别乱。”

南雄听的很认真,但不知道这个回忆在启示什么。

袁广摸着木子溪的头说“能记住久远的曾经,一定是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事埋在心里。”袁广一首认为,木子溪的童年一定伤害到了眼前这个女孩。

南雄想起了大学上课第一天,说的那个梦。虽然河里都有玻璃,但不能代表就有什么关联。

木子溪一个人走在黄土路上,到一个分叉口。左边是向上的土坡,右边是平地。分叉口前面是陡峭的山。还有一个纳凉的亭子。木子溪向右沿着平地走,前面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池塘,像游泳池一样,还铺好了地砖。左边是一座老房子,瓦盖房。木子溪走进房子里,又黑又潮湿。很快,木子溪来到了房子后面,是一个封闭的小院子,左边一个小水池,看不到水源却流着细水。木子溪从水池旁上了楼梯,看到一口水井,突然出现一位女士在井旁边晾衣服。

这是木子溪当天晚上做的一个梦。

“我觉得那个洗衣服的女人是我的母亲。”木子溪不确定的和南雄说道。

南雄认为一定和木子溪的母亲有过很难忘的事情发生。

“南雄”,下课回去路上,南雄被袁广叫住了。“咱们不要再追着木子溪的过去和梦不放了。”袁广接着说,“从昨天你提出这个要求开始,木子溪犹如变了个人,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还有啊”袁广拉着南雄朝向自己,“这两天她都不爱和别人说话了,甚至是我,以前他都是粘着我说个不停”。

南雄发现从开始到现在,木子溪确实像换了个人。这让南雄更坚定木子溪是个内心脆弱外表开朗的女孩。

“南雄”,后面传来一声,木子溪在后面叫道,“我有话要说,我在113教室等你。”

“啊,好”,南雄看着袁广。

“木子溪,那我也去”。袁广带着好奇又期待的口气说道。

“这是我和南雄的事。”木子溪看向袁广,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你想说什么,为什么还要避开袁广啊?”南雄问木子溪,此时教室只有两人。

“说到我的回忆和梦,没有谁比我更懂,但是你知道吗?”木子溪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鼻子,“我要的不是解梦,我要的是打开心结。”

“那你认为我可以帮到你是吗?”

“我想试一试”。木子溪深呼一口气转向南雄。

自此以后,南雄开始研究各种心理学以及心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梦的。

木子溪对袁广也没有了你情我浓。从此木子溪开始理性的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袁广则同时失去了两位朋友。

“不要天天呆在家好吗,这样你会废掉的”,父亲打开房门对着躺在床上的南雄说道。

南雄看了一眼父亲,想顶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父亲只好无奈作罢。

“今天不要做这个人的饭,让他饿着。”父亲大声对母亲说。

房间内的南雄听的一清二楚,任性的南雄最终没有离开房间。

“姐,姐”,此时的姐姐己不在家中住着,南雄来到姐姐房间的窗外,手中拿着一张纸。

“姐你看。我给你折一个纸鹤”

姐姐笑着看向南雄,“父亲疯了”,姐姐淡定的说着,没有一点一点担忧和责备南雄的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南雄同样没有丝毫悲伤。

“父亲住在农村,和张叔叔打赌看谁家池塘里的鱼更多。父亲为了数鱼的数量,把池塘的水都排掉了,结果鱼都死了”此时姐姐有些难过,“你回家一趟吧”。

姐姐把南雄送到了一个上车点,南雄坐上了一辆蓝色的小货车上,车上还有两位人,像是自己的父辈一般大。还没行驶,车上的栏杆就晃来晃去。

“姐,我走了。”

姐姐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再见。

“明明是三个梦境,我怎么只记住了这个。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南雄非常自责,这一天南雄一整天都在为这个梦感到痛苦。

然而,南雄并没有向父亲表达过错或情感。而是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对自己想要获取情感的心感到无助。自己就好像漂泊在汪洋大海,看不到岛屿,看不到任何参照物。

“南雄,起来吃早饭了,一天中早饭最重要。”,房间外传来父亲的声音,“快点,别睡懒觉了”。南雄知道,最后还是父亲先妥协了。

“我就这么冷漠吗,说一句话有这么难吗?”南雄更加觉得自己无责任心,对朋友甚至是家人都没有一点感情。

“不是的,我只是喜欢自由罢了。”南雄又安抚自己默念道。“我不是没有感情,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而己。”

这一整天,除了出房间吃个早饭,南雄就再没离开过自己的床。整个人如此的安静。

南雄时常会想:“人活着究竟是干什么的,只有有感情的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吗?,我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在哪里?”

可是,南雄不知道,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没有谁可以否定别人的世界。

即便不是这样,任由南雄在大海中遨游。此时的南雄也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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