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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季锦明白,权利一但给出去,就很难拿回来。

20岁的年纪扛着巨大压力挺起整个公司,一直到现在,文叔才慢慢歇了心思。

安遇身穿宴会服务生统一服装,站立在一个香槟吧台身后,为有需要的贵宾送酒。

酒店只有在举办大型宴会时才会对外招人兼职,而且兼职费出奇的高。

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一段时间,需要送酒的客人逐渐减少,安遇才能休息一会。

安遇的思绪飞走。

本来今天中午在a市的另一边有2个小时的兴趣班兼职,后面因为机构时间与孩子上课冲突,那节课被取消了,好在园长后面又通知自己过去。

代课费并不高,一场下来只有200块钱,但是只需要两个小时,安遇可以去做更多的事情。

若是自己能够在全国服装设计大赛上,能够取得名次,最少也会有几万块的奖金。

努力赚到母亲手术后需要的费用。

“给我一杯香槟。”

“……”

“…喂!我说!给我一杯香槟!”廖宇面前的青年低头,身型像极了那心高气傲的凤凰。

充满呵斥的声音砸向安遇。

安遇立马惊醒,快速拿起面前的香槟酒,弯腰双手捧起酒杯,递给面前的男子:“很抱歉…先生,您的酒,请拿好。”

廖宇听见声音,嗤笑一声,还真是!

“抬头。”

听出对方的声音,安遇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真是倒霉!

自己表现的越是害怕,这个变态就会越兴奋。

要冷静下来。

据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这是一位老总举办的聚会,不管怎样,廖宇都不会太过于难为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我让你抬头!。”怒斥声响彻耳旁。

廖宇面前的安遇平静抬头,没有表情的面容让廖宇在次想起曾经,彻底激发起廖宇的愤怒。

“安遇,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廖宇单手勾起安遇的下巴,动作缓慢却带着股狠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骨子里有多放.荡?。”

安遇下意识想要后撤挣脱,下巴传来一阵刺痛。

头颈被力道扭到廖宇面前。

安遇咬紧牙关,伴随廖宇越发下限的言语,极力的控制住忍不住颤抖的身躯,眼神却更加平淡看着对方。

“我说,你上次,看到季言,连路都不会走了是吧?。”

“怎么?你被季言.上了吗?。”说完,廖宇的动作变成双指用力掐住安遇的脸狹两侧,更加强烈的痛感迫使安遇微微张开嘴巴。

安遇的瞳孔顿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向廖宇,表情逐渐愤怒。

安遇的表情让廖宇喉头一紧。

“真让我说对了!你个婊.子!。”

廖宇怒意横生,恶鬼般的神情怒视安遇,愤怒趋势手指更加用力,让安遇忍不住将嘴巴张大更大。

众人纷纷观望起来。

廖宇面目狰狞,视线落在那打开的口腔。

廖宇伸出手指,想要掐住那粉红的舌尖。

真想狠狠的揪出那湿润的舌尖!。

擦觉到廖宇的意图,安遇面目变得狰狞,恶狠狠的用力咬向廖宇的手指,牙齿死足了气力进行咬合。

“啊!!!”刺痛从手指传至身体各处,十指连心,巨大的痛感让廖宇顿时松开双手。

廖宇用力甩手,手指传来顿感,安遇并未松口,随着廖宇的动作。

安遇的牙齿根部传来剧痛感,力道不受控制的松口,廖宇用力一甩,手指终于脱离牙齿。

“马的!该死!。”廖宇语气更加凶狠,巨大的疼痛使他用力握紧受伤的手指上端。

周围的朋友才反应过来,快速按住安遇。

一人赶紧上前扶住廖宇,语气急促:“廖宇,去休息区,这里人太多了。”

“带他去三楼!。”

老子倒是要看看他的牙齿有多硬!。

动静已经惊扰到部分人,落在廖宇众人身上的视线逐渐增加。

几人捂住安遇的嘴,唔.咽声被按回喉咙,几人带着安遇快速进入电梯。

季言擦觉到远处的骚动,那抹有些许熟悉的身形,距离太远看不清晰。

“那是廖家的独生子,廖勇老年得子,宠的无法无天。”

“真是败坏门风,大庭广众就给人拖走。”

“那服务员怎么得罪他了。”

“不清楚,好像是没有给他倒酒。”

“不过我刚刚可看到了,那小脸,长的好看极了,被欺负还委委屈屈的。”

周围议论声逐渐淡漠,众人的思绪在次回转在利益身上。

季言眉头紧皱,隐隐的不暗让季言心底发麻,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确定一下。

“叶秘书,去跟我哥说一声,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家休息吧。”

叶秘书并没有察觉到面前的小少爷有什么不对劲,听闻可以提前下班回家,欢快的像一只百灵鸟,不一会就飞没影了。

“好的季少爷。”

季言抬步,自己并不知道那群人去了几楼,停在那间房间。

内心的声音仿佛在说:如果自己不去查看,自己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季言快步走向香槟吧台,询问起附近的服务员被带走的青年。

青年与安遇的身形越是契合一分,季言的表情就阴沉一分。

电梯向上移动,季言跑向楼梯间,季言不知道他们走几楼,只能挨个房间敲打房门。

眉眼的燥意逐渐侵蚀大脑,敲门的动作越发急促。

3楼309室地毯上。

“给老子按住了!”

“今天必须让他喝进去!。”

“马的,今天必须让他求老子干.他!。”

一群人死死按住安遇的身体。

安遇奋力抗争,眼泪侵蚀红润的眼眶,泪水止不住的滴向地面。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的紧闭的嘴角被廖宇掐出一条缝隙。

一人按住安遇的头,迫使他不能移动。

廖宇单手拧开手中的液体小瓶就想倒进安遇的嘴角里。

安遇用力扭动,液体撒到地毯上。

“草,马的!给我按住了!。”

“给我把他的嘴掰开!”

一人听闻立马松开安遇的手掌,用力掰开安遇的嘴角。

奋力挣扎已然耗尽安遇的全部力气,剩余的一半液体终于被廖宇倒进安遇嘴内,廖宇用力捂住安遇想要呕吐的动作。

安遇被液体呛到喉咙,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液体终于被咽下。

众人纷纷松开双手。

安遇不在挣扎,侧过身体蜷缩一团,衣襟被抓的紧皱在一起。

泛白的月几肤上一颗粉红的樱桃隐约的被遮盖在衣襟边缘。

四肢裸露在外的月几肤上被众人的力道按出数不清的红印。

目光暗淡无光。

手臂缓慢捂住面容。

轻轻的抽啼声回响在房内。

泪水终于侵湿了地毯。

“你们出去。”廖宇点起一根香烟,猛吸一大口,抬步坐在椅子上,手指轻弹香烟。

惦记两年的事终于要成了。

我看他安遇还怎么跟自己傲!

朋友都知道廖宇对地上的青年有多么的执着,几人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开房间。

地毯上的安遇察觉到心中泛起的燥热,强迫自己忽略那不适感。

廖宇的目光凝聚在安遇的躯体上,药效没到达顶峰,安遇不会向狗一样爬过来。

现在廖宇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耐心等待就好。

手中的香烟被吸尽,烟头被丢进烟灰缸中。

廖宇放松的靠在背椅上。

自己有的是时间。

几人刚走出几步,就撞上查完二楼所有房间,正在敲3楼第一间房门的季言。

季言的身份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的不能在清楚了。

上次在酒吧,众人也是看到季言如何帮助地摊上躺着那位。

季言听到声响顺速回过头。

几人顿时明白自己刚刚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在撞上季言阴暗的目光,顿时浑身泛起冷意。

季言扫过面前所有人的脸,几人身上的衣服,皮肤,或多活少都有强迫过他人的痕迹。

这群人在圈子里的风评有多乱季言比谁都要清楚。

但是,一直没人敢将手伸到自己身上。

在想起刚刚被强迫带走的青年,谁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滚开!”暴怒声响彻整个楼道。

发愣的几人快速散开,漏出身后的房门。

309出现在季言的视线内。

季言几步跑到309房门。

用力抬脚,猛的踹向房门。

“嘭!”

房门微颤。

屋内穿出一阵暴怒声。

“给老子滚蛋!。”

再次抬脚。

再次用力踹向房门。

“嘭!!”

“他马的!谁!老子说了让你们滚蛋!”房间内响起一阵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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