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鱼形玉佩1(1 / 2)

玉良九百八十七年三月二十日,玉良国风行郡东兴城东兴河边。

一个身着华服的十七八岁年轻公子带着七八个仆从边走边骂,想到刚才在翠玉楼中受到的折辱,直接对着身边的仆从就是一脚,一脚就将其踹入了东兴河中。

稍微发泄了一点的年轻公子并未去关注被踢入河中的仆从,口中嘟囔着: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郑旭哲这个废物怎么突然就能写得出《玉树后庭花》这种诗。”

突然就怒道:“张三,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去将马车唤来。”

听到自家公子的话,剩下的仆从也是不敢上前答话,因为张三就是刚刚被踢下水的那个。

碍于自家公子火气还未消,谁也不敢上前添堵,但是又怕等会挨到责罚,平时在仆从中地位第二的李四咬牙开口道:

“小人这就去。”

年轻公子也不在意,只是摆了摆手就站在原地不再言语,其余仆从也只得默默的站在一旁,也没有人敢去救张三。

直到年轻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张三也没有从东兴河中爬出来。

一个躺在路边的乞丐盘腿坐了起来,自己来到东兴城两日了,也知道东兴四害的名头,同龄的左东兴两害是个什么货色自然是一清二楚。

以东兴河为界线,东兴河左边是权贵的居所,右边自然就是平民百姓的居所。

左右各有两害,左边自然是郑旭哲和刚刚那个年轻公子徐晓钟,两人嚣张跋扈、欺男霸女、不学无术,时不时就打死人,仗着家中的权势自然都是在家中禁足几天就无事了。

刚刚那首诗虽然算不上绝顶好诗,但也是属于绝佳一列,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乞丐挥手一招,淹死在东兴河中的张三尸体就飘到面前,将手插入尸体之中,尸体的血肉骨骼开始消融。

片刻之后,乞丐嫌弃的吐了口唾沫看向权贵们的居所。

“下等凡体的味道真差,要不是正在被两个煞星追杀,一定要去找那些中等上等的凡体开开荤。”

没有道体无法修行的体质全部称为凡体。

而魔门对于凡体有着不同的划分,劣等凡体即是常年劳作的年老之人或者得病将死之人。

下等凡体既常年劳作之人;中等凡体既营养不良的婴儿或者养尊处优的年老之人。

上等凡体自然就是正常婴儿和养尊处优之人;至于极品凡体在凡俗之中基本看不到,称得上万万里挑一。

转头看向不远处横跨整条东兴河的翠玉楼,舔了舔嘴唇开口道:

“看来那位郑公子很有可能觉醒了道体,虽然大概率是一尊劣等道体,那也比这些凡体要美味,更是可以恢复一下伤势多出几分逃出生天的希望来。”

与此同时的翠玉楼第三层花魁兰儿房间中,郑旭哲泡在浴桶中享受着花魁的“花式按摩”。

郑旭哲内心高呼堕落、太堕落了。

他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良好公民,就是因为旅游之时在古玩街买了一块鱼形玉佩,结果当天晚上睡觉醒来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虽然才来三天,但是郑旭哲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尽管没有电子产品来打发时间。

每天睡到想醒再起,起来之后就有婢女伺候洗漱穿衣,一句话就能吃到大厨现做的大餐,晚上则是在风月场所度过。

至于今日则是翠玉楼每年一度的开楼日,像郑旭哲这种大客户可以参加翠玉楼的特别活动。

既写诗词来比高低,评价最高之人自然可以随意挑选当晚一位新晋花魁侍寝,这些花魁可都还是清倌儿呢。

最主要的就是争一个面子,别看郑旭哲和徐晓钟被并称为“害”,其实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为了一个面子两人早就已经提前买好诗了,不过原身买的诗居然被徐晓钟提前念了出来,那他郑某人也只好当一回文抄公了。

半夜,精疲力尽的郑旭哲和兰儿沉沉睡去,一个黑衣人来到床前,朝着赤裸的郑旭哲伸出罪恶的大手。 郑旭哲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他是被冷醒的,正准备张口开骂就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在翠玉楼的床上而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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