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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没有难受多久,一条通体凉得像冰一样的白色蟒/蛇,顺着她的脚踝向上爬,很轻易的,就缠在了她的身上。
琴酒的场合:
人是需要睡眠的。
就算劳模如琴酒,该睡觉的时候也是要睡觉的。
他前脚在家里的吧台上,用伏特加调了杯血腥凯撒,面不改色的喝下去,然后吐槽了句难喝。
一般来说,组织里面的人都是用那种商品酒作为自己代号的,也就她一个特殊,非得整个调酒。
再说一百遍也是难喝。
他躺在床上,将胳膊放在自己的眼前挡住从窗帘缝中透过的光,甚至不需要定闹铃,反正已经养成习惯的生物钟会将他唤醒。
【你的闹铃铃声会是喀秋莎吗?】
那人曾笑着问他。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他轻声的哼唱着故国的遗曲。
带着些许沉闷烟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只有枪、烟和酒的房间内回响,唱响的歌并没有一个合适的听者。
血腥凯撒不会唱歌,她声音很好听,清脆利落却带着磁性,但唱歌却一个词都不在调上,难听。
就像伏特加原本是好喝的,但在加入了蛤蜊汁之后,就变得泛起了怪味,难喝。
以及意大利烟也是,装也装不全面,难抽。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沉入了没有梦的梦乡,然后也自然而然的,听到了那段播报。
琴酒昂起脑袋,能够感受到半空中那只鹰隼对自己投射来的敌意。
但他才不会在意这种东西。
蟒/蛇的视力很差,他们主要是靠嗅觉来发现猎物。
是以,那人身上的味道,现在在他的犁鼻器中,被放大了无数倍……还带着股令人烦躁的狗味。
有着银亮鳞片的蟒/蛇,不紧不慢的攀附上目标的身体,然后吐出蛇信子。
“嘶——”
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脸庞。
如月枫以前有个小小的爱好,就是看纪录片。
她看过诸如非洲草原大迁徙,寻找外星人,十万个为什么等等纪录片。
动物类型的纪录片是她看过最多的。
虽然并没有像动物学家一样,能够瞬间认出来这个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蟒/蛇是个什么品种。
但是根据动物越大越危险这个定律来看,这货在自然界中绝对是个具有捕食者地位的存在。
然而就是这么个庞然大物,现在却仅仅只是缠绕住她,用的力度也堪称温顺。
它吐出信子,轻轻地舔了她的脸颊一下,湿润的感觉一触即分,缠绕在她身上的躯体也慢慢的收紧了。
“你想要绞死我吗?”
她用手摸了摸大蛇的鳞片,冰冰凉凉的,像是某种上好的玉石一样。
在她看过的纪录片中,蟒/蛇在捕食自己的事物时,都是先用自己庞大的身躯缠住对方,使对方窒息。
它不会急不可耐的将猎物吃掉,而是会按照一定的节奏,慢慢的收缩着自己的躯体,以此施压,挤压出猎物体内的氧气,使得猎物只能出气不能进气,最后血管爆裂死亡。
正如它现在所做的这样。
她仰起头,用手将蛇的头捧过来,注视着那双碧绿的眼睛,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你会吃掉我吗?”
她微笑着,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蛊惑,“可以的,我还没有试过被蟒/蛇吞下去的感觉呢。”
“来呀,吃掉我吧,乖孩子。”
蛇的竖瞳猛地收缩了一下。
它原本缠绕在她身上的躯体猛地放松了,忙不迭的,甚至带着一丝窘迫。逃走了。
“嗷。”
一只巨大的爪子,在它游走后,贴到了她的脸上。
如月枫往那里望去,望进了一双包容的棕色的眼睛里。
那是一只狮子。
一只棕色皮毛,王者霸气,不怒自威的狮子。
“……我可不想被狮子吃掉。”
如月枫有些嫌弃地推开了面前的狮子的脸。
狮子的表情带上了些许的委屈,但更多的还是包容,它用鼻子顶了顶她的手,带着倒刺的舌面舔过她的手掌,有些痒。
银白皮毛的哈士奇叫了两声,像是在对它俯首称臣。
“嗷。”
狮子继续用那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她,对着她摇了摇头。
“你是说……不许摸?”
如月枫试图解读它的发言,但失败了,她和猫科动物的关系一直都一般,这是早该知道的事。
“嗷。”
狮子摇了摇头,目光依旧温柔,像是包容的天空。
“不许亲?”
她被这种目光注视着,只觉得自己有些浑身难受,这让她想起了某个人,某个不应该被想起的人。
只要想起他,她就会感到不愉快。
“那就走开。”
她把狮子的头推开,对方却又拱了回来。
狮子的毛多且厚,一股子太阳的气息,足以杀死一切的阴暗生物。
“嗷。”
它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的无奈,又嗷了一声。
人类无法解读这种语言。
它说:【不要死。】
系统:【欢迎回来,玩家!(撒花)(摇摆)(转圈圈)】
系统:【看来玩家是度过了一个很不错的假期呢,嗯嗯,很好,不要沉迷游戏忘了现实生活哦!】
“你一个游戏系统说这个……青少年防沉迷吗。”
如月枫一边吐槽道,一边从安全屋的床上爬起来。
在游戏内,置办房产的步骤十分简单。
从系统商城看看房屋情况和位置,一键购买,再导入事先设计好的模板,然后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安全屋在游戏内属于是比较重要的设施。
一来是多职业玩家需要在安全屋内才能完成转职工作;
二来是这地方算是一个停战区,属于是玩家的不死领域,回到房屋内,掉到1%的血会进入静止状态,吃点回血道具就能回到正常血量。
三来是……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装修一个从里到外都非常符合自己心意的房子吧?
呵呵,她现在也是个全球范围都有房产了的人呢(感慨)。
“游戏都更新了哪些内容?”如月枫一边和系统闲聊,一边点开上方亮着小红点的系统邮箱,开始逐个看邮件。
系统:【很多很多!绝对好玩!嘿嘿嘿,今年的圣诞活动一共是三天,流速与现实相同,绝对能够提高玩家的沉浸式体验!】
往常它这么说的时候,都会收获一些或捧场或吐槽的话,但这一次,却是沉默。
系统:【玩家?】
系统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玩家在现实中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可以说给统听哦】
如月枫习惯性地揉了下自己的眉心,“没有。”
她就是很单纯的,度假的时候玩累了。
——谁能连着玩三天滑雪、温泉、堆雪人、刻冰雕之后,又连夜坐新干线回家后还有精神啊。
松田阵平都累瘫了,尤尼都不笑了,她扛着小姑娘走上电梯的时候,感觉前者都要一头撞墙上了。
感谢白兰做的这个游戏,因为连接的是脑电波,她现在感应到的画面都属于是意识深层的东西,并不会带动躯体的感应。
玩几个小时游戏等于睡了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
很好,感觉这个游戏一经推出,绝对会把现有的所有游戏全都摁在地上打。
这种不应用于医疗领域,而是走邪道搞游戏的略显奢侈的技术,知不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啊(战术后仰)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玩游戏伤眼睛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