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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曼下意识的就要拔剑,却被罗素把他的手紧紧按在了剑柄上。

弗里德曼一怔,眼中闪过了然之色,于是便也松开了手。随后他的目光对罗素颇为赞许。

很显然,弗里德曼脑补了些什么。

尽管内心反感王室,但是弗里德曼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员,下意识的想要在平民面前维护王室的尊严。

不管是王子流落民间,还是野小子喝了草药变出了王室的性征,这都是对王室威严的消解。

但是罗素只是出于阻止他胡乱杀人的心态这么一拦,弗里德曼骑士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是个让教会重新占据上风的好时机。于是他便立刻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

毕竟统治阶级的内斗往往是斗而不破的,在经过利益交换之后便会停手罢斗,在矛盾实在无法调和之前很少有一方想要置另一方于死地的。

而且弗里德曼意识到现在自己什么都不用说,看到这一幕的人自然会把流言说的满世界都是,他只需要站在干岸上冷眼旁观就可以了。

弗里德曼毕竟不知道布尔戈尼王室夺舍的花招。所以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教会通过这件事情牟利。

而罗素第一时间倒是没想那些政治上的事情,他现在怀疑起了马尔克的真实身份。

马尔克是不是被那些死魂灵夺舍了?什么时候被夺舍的?被王室的灵魂占据身体之后,通过巫师的手段可以激发出王室的性征吗?

关于这些相关的细节,罗素觉得有必要回去问一下仍然被罗莎琳用法术囚禁在画中的埃莉诺。

但是,如果马尔克不是被夺舍的,他只是喝了巫师的草药就长出了狼耳朵,那么这个能夺舍又自带兽特征的布尔戈尼王室究竟是什么东西?

罗素换了个角度来考虑。

至少,不管怎么说,替无辜的老恩斯特洗刷冤屈倒变成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难道有人敢判王子的养父有罪?哪怕这只是一位流落民间的王子。

不过,老恩斯特既然能收养马尔克,他就真的只是个无辜的牧牛人吗?

罗素皱起眉头,他觉得这其中着实是疑窦重重。

最关键的是,罗素至今也没能分辨清楚的是,究竟哪些人会是自己的朋友——弗里德曼在罗素眼中并没有那么可靠,而除了路德维希之外又有哪些人是自己的敌人。

尽管最初罗素只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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