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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直对埃莉诺为什么会在王宫中殒命而感到奇怪。

所以，罗素也陪着弗雷德里希兜圈子，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提出了关于埃莉诺的问题。

哪怕罗素如此直截了当的戳破“父亲”的气泡。弗雷德里希的愤怒却并没有因此削减分毫，罗素不由得感叹自己还是太嫩，竟然完全看不出这位老戏骨的国王陛下究竟是发自内心的愤怒，还是演技实在太好。

“罗素，朕问你，你认为王者是什么？”弗雷德里希半是愤怒半是意兴阑珊的问道，话语中颇有一股孤高感。

弗雷德里希毕竟担任了五十年的国王，他认真起来之后，身上顿时气势十足。

又像是剑气一样凌厉，又像是大山一样充满压迫感。

“是段位。”罗素脱口而出。

“什么？”罗素的回答完全出乎弗雷德里希的预料，他甚至没理解罗素说的是什么意思。

弗雷德里希认真咀嚼了几下这个词，还是没能明白这是个什么词汇。

也许这是奥克西塔尼亚的俚语，朕要找人好好咨询一下。

弗雷德里希默念了几遍duanwei，将这个音节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在经过罗素的插科打诨过后，弗雷德里希的气势就不如之前那样充足了。

这时，罗素才颇具讽刺的回答道：“是孤家寡人吧。”

弗雷德里希也不把罗素的这点讽刺放在心上，他轻哼道：“哼，是朕问的草率了，朕问你，王者的权力来源是什么？”

也不等罗素回答，弗雷德里希背着双手，踱起了脚步：“哼，不要相信什么君权神授的胡话！国王的权威来自于他能指挥多少臣民！如果臣民不听话，就只是个空架子国王！”

“你想说埃莉诺之前被杀你不知情？你无法控制？”罗素可不相信国王的这一番辨白，甚至对此嗤之以鼻。

你弗雷德里希是一个甚至都建立了特务组织的国王，来说跟我说你控制不了自己的王宫，连女儿都让人害死了，你是想笑死我吗？

弗雷德里希没有理会罗素那明显的嘲笑，也没有辩驳，而是继续问道：“你认为布尔戈尼家是什么？”

“近亲通婚、血脉混乱、无视人伦、勾结恶魔。不配当这个国王。”罗素冷冷的、毫不客气的评价道。

弗雷德里希国王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好！说得好！五十年来，关于朕听到的布尔戈尼家的评价，只有你说的最好！哈哈哈哈哈哈！”

国王陛下的大笑声听起来畅快淋漓。

罗素有些闹不清弗雷德里希国王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了。近亲通婚导致精神失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