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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这赎罪券是哪一年开始出现的，你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向导有些紧张的回答道，“我、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向导听到罗素一行言语中对赎罪券颇为嫌弃，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他还以为罗素和玛格丽特是想要烧掉他怀里私藏的两张赎罪券，所以神色难免有些惊慌失措。

“好了，别害怕，我收拾那个教士，是因为他试图诓骗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带路，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罗素只当是抢劫教士把这向导吓坏了，所以出演安抚道。

罗素还拍了拍腰间那几乎空了的钱袋：“只要我们顺利抵达，除了谈好的价钱之外，还有赏钱。”

向导的神色有所放松，他磕磕巴巴的说道：“谢、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罗素摆了摆手，向导就又骑着马一马当先的跑到最前面带路去了。

“既然向导也是头一次听说赎罪券，看起来这玩意似乎是一项崭新的金融创新嘛。”罗素不无讥讽的评价道。

尽管不明白“金融创新”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玛格丽特也只是暗暗记下——也许这是吾主的某种天启呢——同时她听出了罗素的讥嘲之意，于是连连点头。

“那位克吕尼大主教快七十岁了吧？他可不像是脑子这么活络的家伙。”罗素继续讥讽道。

“一般来说，这种天才般的缺德点子，需要一个天才而年轻的大脑啊。我倒是越来越好奇，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了。”

说到这里，罗素瞟了一眼对金灿灿的钱币爱不释手的弗朗辛。

弗朗辛注意到了罗素的视线，她一边把玩着金币，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姐夫，出主意的不会是那位漂亮的塞西莉亚修女吧？”

罗素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这里面有地方说不通。”

“咦？姐夫不会是心疼那位塞西莉亚修女了吧。”弗朗辛继续起哄道。

罗素没有理会弗朗辛的调笑，他皱着眉头说道：“现在王室和教会正处在争权夺利互相倾轧的关键时刻，教会会选在这个节骨眼抛出这么大的道德上的污点吗？这不是把把柄送给别人吗？”

“而且教会也根本没到缺钱缺的顾不上这些事情的程度。在这个时间点推出赎罪券对教会整体来看怎么都是坏处大于好处的。”

玛格丽特挑了挑眉，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