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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圣玛格丽特岛上杀死的恶魔才会产生这种晶石吗？还是因为季节的原因？主人后来杀死的高阶恶魔都不是在冬季？”阿曼达斟酌着开口了。

“可是，刚才弗朗辛劈断那两棵树时，我也同样感受到了那种寒冷。”玛格丽特指了指两棵树的断口，否决了阿曼达关于时令和季节的猜测。

“这是在吾主杀死其他恶魔时所没有感受到的，我认为这股寒气与那冰冷的晶石本质上如出一源。”

埃莉诺也说道：“也许是恶魔的种类？只有某一类恶魔体内会产生那种晶石？”

玛格丽特这次没有否定埃莉诺的说法，她皱起眉头：“吾主最初杀死的两个恶魔百夫长，一个是狡诈系的，一个是狂暴系的……理论上应该不属于一类。或许是我们对恶魔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你怎么看，吾主？”

“我在想，这很可能并不是德谬歌的阴谋。”罗素开口了。

359 法阵的维修

“为什么这么说？”罗莎琳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先别劈开其他的树，弗朗辛，这只是我的猜测。”罗素摆摆手，先是开口制止了跃跃欲试的弗朗辛。

随后他才解释道：“我这个猜测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上，就是恶魔真的诞生自人的恶意。”

“恶魔诞生自人的恶意，而魔法也是人使用意识来操纵物质的一种力量；这两者在一定程度上属于同源的，都是来自于意识。”

说到这里，罗素顿了顿，看向已然露出明了之色的玛格丽特和罗莎琳，又看向仍然不明所以的弗朗辛、埃莉诺和阿曼达，留了一点消化的时间，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那么，它们之间有共性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罗莎琳在恶魔的遗骸中感受到魔法的波动，可能只是感受到了这种‘来自意识的力量’的本源。”

埃莉诺这时才勉强理解到“魔法和恶魔可能同出一源”，她悄悄的向着远离罗莎琳的方向挪了挪。

罗莎琳眼睛一眯，微笑了起来。

罗素连忙摆摆手，制止了这场即将发生的无谓争吵：“力量就是力量，无关善恶。魔法和恶魔当然不能划等号，我的意思是，它们在本源上有共通之处。都是源自于意识。”

“既然是这样，那姐夫你为什么让我先不要劈开第三棵树嘛。”弗朗辛好奇的问道。

“这个推测是建立在恶魔真的源自人类恶意这个基础上的。如果这个前提本身就是错误的呢？这话可是出自恶魔的口中，如果这本身就是它设下的圈套呢？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你直接劈开第三棵树未免也太鲁莽了。”

“那姐夫你说该怎么办嘛。”弗朗辛撅起嘴，“这也是恶魔的阴谋，那也是恶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