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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格里茨堡战役之后，教会已经统一了意见，三位主教甚至分别撰写了福音书，全部承认了“圣灵”说，并且正在努力向信徒宣讲。

至少这些跟随威廉出来追击的骑士，都是经过了圣灵说宣讲的骑士，那么，这个约翰，为什么会仍然坚持“天使”这样的称呼？

“约翰，我问你，你为什么坚持称呼罗素为天使？”塞西莉亚质问道。

约翰还要咒骂，就被笑嘻嘻的弗朗辛一顿拳脚，：“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说没用的话！”

尽管约翰为了信仰十分狂热，并不介意为了坚持经义而殉道，但是，很显然，被“天使的遗孀”饱打并不在殉道或者受难等高尚行为之列。

因此，约翰选择老老实实的回答。

“呃，可是大主教冕下就是尊称祂为天使。我只是遵循大主教冕下的指引。”

尽管现任大主教是塞西莉亚，不过她很清楚的知道，约翰口中的“大主教冕下”指的并不是她，而是她那已经殉难的养父克吕尼。

“为什么？难道你在出发追击恶魔之前，没有聆听主教宣讲的教义吗？你不知道那位阁下其实是圣灵吗？”

“呵！异端！异端学说！”约翰油盐不进，冷笑道。

罗莎琳意识到塞西莉亚说的是对的，狂热的约翰是不会认真回答“异端”提出的问题的。

想到自己这个无信仰的法师饱受狂热的宗教裁判所这些审判骑士的尊崇，而塞西莉亚这个根正苗白的圣女却被他们当成异端，罗莎琳就忍不住想笑。

于是她微笑着开口：“所以，你在出发追击恶魔之前，是没有聆听主教对教义的宣讲吗？”

果然，约翰对罗莎琳的态度就客气多了，听到罗莎琳开口询问，他回忆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不，我没有聆听任何关于教义的宣讲。”

“谎言！出发前的誓师大会上，格雷恩主教捧着新福音书面对全体骑士都宣读过！”塞西莉亚怒目圆睁。

约翰面对塞西莉亚的斥责，一味冷笑，只是他的表情证明了他确实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一回事。

罗莎琳皱起了眉头，弗朗辛也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怪异了。

罗莎琳继续问道：“你还记得出征誓师的场景吗？”

“呃，面向女王陛下宣誓效忠，然后哀悼弗雷德里希陛下、马尔克陛下与克吕尼冕下……呃，然后，然后应该就在马上了吧。”

他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

被罗素留下来协助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