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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关系？

帮他喝的嘛？

姜黎来不及多想，拿起车钥匙出门，“我马上过去，你把地址发我。”

“哎嫂子，等等，”顾京野急急忙忙道，“谢衍他有话跟你说！”

姜黎在玄关处停住脚步。

手机里响起谢衍的声音。

低低沉沉，有些哑，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他的醉意，“黎黎。”

姜黎“嗯”了声，“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

“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好不好？”姜黎轻声哄着他。

此时的谢衍并不吃这一套。

没完没了地喊她，“老婆。”

姜黎应了一句。

“可以穿那条蓝色的裙子来接我吗？”

话题的跨越度太大，姜黎愣了愣，“蓝色裙子？”

“你衣柜从右边数第三条，裙摆带钻石和珍珠的那条裙子。”

姜黎：“……”

那是参加宴会的重工礼服裙。

并不适合日常穿。

姜黎靠在玄关，耐心哄道，“那条裙子太隆重了，换别的好不好？”

谢衍坚持，“可我想看你穿。”

“我从来都没见你穿过。”

当然没穿过。

那是姜黎留着参加宴会的时候穿的。

同时，姜黎可以确定。

谢衍确实醉得不轻。

隔着手机，他黏黏糊糊地喊她，“黎黎，可以吗？”

旁边的顾京野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

片刻后，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难道，谢若晴也喜欢这样的？

从嫌弃到逐字学习，顾京野只花了五秒钟挣扎的时间。

……

最终，姜黎拿他没办法，穿着那条轻奢重工的晚礼服出门。

还好，出门前，她接到了简亦的电话。

简亦来接她，一起去找喝得醉醺醺的老板。

根据顾京野发来的定位。

半小时后，两人到了餐厅门外。

只是不见谢衍。

只有顾京野一人。

姜黎左右看看，“谢衍呢？”

顾京野像是刚反应过来，左右看看，转了一圈，“对啊，他人呢？”

他甚至还看了看地上，挠了挠头，“人哪去了，刚刚还在这呢。”

姜黎看着他的动作，无言以对。

简亦一脸没眼看的表情，背过身去，有点想逃离现场。

半晌，顾京野啪地拍了下手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该不会溜进人家游乐场了吧？”

“嫂子你快去找找！”

姜黎：“……”

看着顾京野夸张的表演，和简亦支支吾吾的眼神，姜黎已经明白了大半。 听见顾京野的话，她往旁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