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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姜黎还以为，那只猫咪好奇，在看他们接吻。

原来竟然是摄影师。

卧室里安静片刻。

不知想起什么，姜黎轻叹了口气，有点遗憾地感慨。

“我还以为你今晚真的喝醉了。”

谢衍好笑道，“两遍了，谢太太。”

“什么？”

“这句话重复两遍了。”

谢衍把手机丢到一边，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垂眼，视线在她的脸上一寸寸划过。

慢条斯理地，唇角带着点玩味的笑。

“我今晚没喝醉，谢太太好像很失望？”

“有吗？”姜黎摸了摸脸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没有吧。”

谢衍捉住她的手腕，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庞，眉眼藏着温柔的笑。

“那你脸红什么？”

姜黎：“……”

姜黎只是忽然想起——

刚结婚那会儿，某个晚上，谢衍喝醉酒，黏黏糊糊地赖着她。

走到哪里都要跟着。

让她帮忙找内衣，喝她的水，霸道地把她困在厨房，和她接吻。

可眼神始终软乎乎的，像只乖软听话的大狗狗。

姜黎忽然有点怀念那时候的谢衍。

“想什么呢？”谢衍抬手拨了拨她的耳垂，柔声问。

姜黎眨了眨眼，如实道，“在想你。”

谢衍一眼看穿，“在想喝醉酒的我？”

姜黎怔愣片刻，笑道，“不是吧，这也能看出来？”

“以后我在你面前，是不是没什么秘密了？”

因为他总能看透她的心思。

姜黎有点怀疑，是自已把小心思明晃晃地摆在脸上，还是他的眼光太毒辣。

轻易就能看透人心。

谢衍笑了下，目光似有若无地往下落去，故意逗她似的。

“黎黎，我们都坦诚相待了，还能有什么秘密？”

姜黎：“……”

话落，他抬手，慢悠悠地覆在了“坦诚相待”的地方。

姜黎只顾着捂他的嘴，忘记控制他的手。

顾头不顾尾。

到最后反而被他禁锢。

两只手被他的大掌攥住，姜黎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绕到她的后背，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脊椎缓缓游走，不紧不慢，撩拨着她的神经。

朦胧的夜晚骤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姜黎及时按住他作乱的手，“谢衍，不能再来了……”

“怎么了？”谢衍停下来，善解人意地问，“是不舒服吗？”

“……”

“不是。”

谢衍以为她不好意思，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脸颊，温柔轻哄，“没关系的，黎黎，哪里不舒服你可以说。”

“说出来我们才能改进。”

姜黎：“……”

姜黎拉过被子，默默把自已埋进去。

半路却被他截胡，谢衍拿过被子，扔到一边，“不要这个，有点儿碍事。”

碍的什么事，姜黎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