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怨家路窄7(1 / 2)

梦中初秋的夜夹着冷意,还有十分好闻的浅香味儿刺激到她的神经,瞬间清醒了几分。明显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

她一阵颤栗一阵惊惧,天啊!怎么回事,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潜意识里自己从没有裸睡的习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睡在地上一样?

脑里在不停的思索着,手却被绳子绑牢动弹不得。

懵懵懂懂的,身上压着她的男人双手指腹极其温柔的上下探索,一阵阵如火温热点燃着刘飞雪的肌肤,引得刘飞雪惊叫出声音来。

身后背却是凉嗖嗖的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异常难受。

耳里是一阵刺耳的奸笑声,丫头的皮肤还不错,你爸赌输了把你抵压给我。

看来我的眼光不错艳福不浅,艳遇,真是艳遇。

“叫,再叫大声点,你不知道这里没有人吗?任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叫吧哈哈!”魁惑低沉的声音很是好听,又带着一丝丝镇慑人心的语调。

醇厚的嗓音,暗哑低沉似音符的旋律,带着浓郁的淡香味儿

令刘飞雪不由自主的受到了盅惑一样,竟然乖乖的听了他的话,立即闭上了嘴,內心变得更加惊恐不安,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不知道是身上之人感觉到她的不安,还是良心发现,想对她如此听他话要给奖励,缭拔燃烧她每寸肌肤的火焰突然息了,刘飞雪说不清是因对方停了手,轻松叹了一口气,还是因惆然若失吸了口气。

夜还是了无边际的黑,沉寂,死一样的沉寂无声

突然,男子把她用力抱实,正在危急关头,猝不及防的让人用力撞一敲,头上的痛传遍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人也失去了知觉。

她也跟着一个激灵,天地间仿佛停止了转动一切如断了电的音符,戛然而止!“不,不要。”刘飞雪睁大眼睛醒来,擦着自己脸上的冷汗,原来是梦,一场噩梦而已。

刘飞雪突然间被吓得惊醒,几乎猛然跳起来,慕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失神地坐了起来,三魂少了七拍的模样。

“飞雪,刘飞雪,你怎么了?

我的天,你终于醒了?”一张放大的瓜子古典脸陆纤纤出现在她面前。

“我又做噩梦了?”刘飞雪捋了一把带头上带汗湿透的长发,感觉周身疲惫。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擅抖带点沙哑,茫然若失的问。

纵然这件事已经发生四年,重复发过无数次梦,可再次回顾,刘飞雪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捏紧掌心惊出一身冷汗!

纤纤抬起手,拿了柜台上的纸巾,替她擦了把额上惊吓出来的汗水,一脸的困惑懵然的瞧着她。“是呵!你感觉怎样?”

室友陆纤纤有点担心又十分认真向说:“飞雪,你老这样老做噩梦是不行的,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医生看一下病,体检下或找心理医生瞧瞧!”她的眼眸里散发着无尽的关怀。

“没什么事的,可能太累了,別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说罢还挣扎着站起身特意转了个圈。

发个恶梦而已,纤纤谢谢你!”感激的看着陆纤纤,唇角上翘巧笑嫣然,靠着床沿乌溜溜的大眼睛从头到脚环视一遍纤纤。

刘飞雪的內心却是郁闷的,唉!心理医生有用么?

暗自叹气,暗想心理医生恐怕也无法帮助自己,那段过往变成了噩梦就像影子一般永相随,深深扎进心底,甩不掉挣不脱,如果不是那让人撕破如了的衣服留了下来,这四年多经常做这重复的梦魇,连刘飞雪自己也不相信是真的。

这个心底永不可说的梦魇,如影跟随着她。

人生,总让人无语。笑的时候,不一定开心,也许是一种无奈;哭的时候,不一定流泪,也许是一种释放;痛的时候,不一定受伤,也许是一种心动。

走过一段路,总想看到一道风景,因为已经刻骨铭心;想起一个人,总会流泪,因为已经融入生命;唱起一首歌,总会沉默,是因为已经难以做到释怀。

但是又有几人可以做到:“风雨人生,淡处在心!”

想到了口袋不多的钱,刘飞雪急忙起来梳洗,换上压箱底最靓丽的套装,把自已从头到脚打扮妥当"我打算出去赚钱了。"

"飞雪你想去那里,我也要出去,咱门一起结伴吧?

好吗?"纤纤紧跟在她后面追了上来

刘飞雪和陆纤纤纤走出校门,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挑衅。

“哎哟哟哟我还以为自己今天在学校门口看见大明星了,飞雪今天真漂亮,新男友送的衣服?真是超级时尚,可惜你的眼成国宝大熊猫,该不会是找到新的金主了吧?要不那来的名牌?不认真看还瞅不出来,原来是刘飞雪你门啊! 哎,瞧我这眼拙的,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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