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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势将人从怀中放开,拔腰而起,亲自帮她把衣服拿近过来,之后淡淡出声,却又外散着不容推脱的气场:“把它换上,就等于催化剂效力。”

  白初晨听不懂,茫然看过去。

  而沈郁泽偏偏最喜欢她那双泛着疑惑又格外生动的眼睛。

  越单纯无害,越诱人想去破坏。

  两人相视两秒,他便更不想仁慈。

  沈郁泽伸手把衣服再次往前递了递,目光略带催促,白初晨没法拒绝,只得依从接手。

  闻到旗袍上沾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她想在自己回来前,衣服大概是被拿去清洗过了。

  从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她光着脚向沈郁泽慢慢靠近。

  先前那种因衣服尺码不合,太过紧裹修身的羞耻感复又上涌,甚至此刻异样更甚。

  在校内的活动厅,不会有人将目光单独放她身上久久盯视,而眼下,她却是被人步步注视着前行。

  在沈郁泽面前站定,她下意识想往下拽拉裙摆,可想想又觉欲盖弥彰,便只好作罢。

  沈郁泽欣赏着打量,问她道:“现在呢,懂没懂催化剂的意思?”

  白初晨再单纯也不是未成年的小孩,更何况,她已知情事。

  她说出猜想:“你是喜欢看我穿这件衣服吗?”

  “不完全是。”

  说完,沈郁泽从床沿边站起,因身高压制,气场陡然变得强势。

  他力道搭她肩上,将人一把推倒在床,压覆过去的时候,他单手解皮带的动作斯文又禽兽:“我是喜欢做的时候,看你穿这件衣服。”

  话音落地,一道突兀且尖锐的布料撕裂的刺啦声紧接传耳。

  白初晨慌忙伸着两只手,在腿边开衩被沈郁泽撕得几乎直通到腰部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要先挡哪里。

  一件正常的活动礼服,就这样被他弄成不遮体的两块布。

  沈郁泽有分寸,他当然不会伤害到白初晨,只是不能免俗的也存男人的劣根性,喜欢略带强制的那一套。

  不过只在声势。

  如果女孩真的避他如虎狼,那他自己会先觉得无趣。

  但……怎么就那么乖呢?

  他咬牙,兴致盎然,不留余力,几轮不息之后,那件青绿色收腰旗袍早就破烂不堪,被他随意丢甩在地。

  白初晨出声嗡嗡,像在讲话,沈郁泽略微撤出,伏身确认。

  “什么?”

  这种时刻,她不先担心自己的境遇,反而还有闲心去顾虑别的。

  她声音断断续续,可怜极了:“衣服,衣服是礼仪队的,你把它弄坏……我怎么还回去?”

  “就说丢了。”

  “生硬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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