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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心里确实十分痛快。

  白初晨收了枪,没有再打的意思。

  沈郁泽没有耽误时间,直接射击,利索收了另一个男生的人头。

  到此为止,‘匪徒’一队,全员覆灭。

  摘下两人肩臂上的红色缠绳后,沈郁泽朝白初晨走去,眼神示意一起离开。

  白初晨看了眼树干上被绑定的两人,目光询问,难道不用给他们解绑了再走?

  沈郁泽没有回应,拉上她自顾自绕后匿身。

  待走出一段距离,确认两人的对话不会被第三人听到后,白初晨终于忍不住开口:“就把他们那样留在那,烈日炎炎,恐怕会中暑……”

  她刚刚有留意到,两人的位置在树根的一左一右,男生待的地方还好,有树荫遮阳,不至于太过煎熬,但许莫宁的处境就没那么幸运了。

  毒辣日头直照头顶,即便上半身可以做轻微幅度的闪避动作,可光照范围太广,已将她完全囊括,根本避无可避。

  白初晨不想公报私仇,更不愿在公平比赛的大背景下,滥用手段。t

  沈郁泽说:“游戏规则第十三条说明,在追击过程中,可以将敌对阵营队员活捉,作为人质,来当谈判的筹码,并且过程中能够使用绳索、胶带、麻袋等工具。我们的做法,并不违规。”

  把人绑起来,直接让她过来开枪,这哪是捉人当人质准备谈判的节奏,分明是,只想让她出出气。

  白初晨记性不好。之前,她好像的确跟先生诉过苦,抱怨自己是因被人恶意举报才失去的入营资格,但她却忘记了自己有没有跟先生具体提过许莫宁这个名字。

  似乎没有,又好像有。

  但先生的表现显然是知晓她们之间存在龃龉,想来,他一定是听说过这段恩怨。

  白初晨坦坦荡荡,做事也喜欢磊落,她不是圣母心软,而是不想同流合污,去遵循自己讨厌的处事准则。

  她斟酌言道:“他们已经被淘汰,应该尽快退场,这么热的天,把人捆在那干晒煎熬着,恐怕会出事。如果学生在入营期间,身体健康遭到迫害,消息一旦向外扬传,恐怕会对公司声誉造成不良影响,还有,那里还有个无辜的男生,我不想因为个人恩怨牵连到旁人。”

  沈郁泽抬手往她额前戳了戳,没用力道:“想这么多。放心吧,手环上显示的存活信息一旦消失,附近据点的工作人员就会过来带他们离开赛场,最多不过十分钟,所以,只是小惩大诫。”

  白初晨茫然:“诫什么?”

  沈郁泽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说呢?”

  白初晨有点后知后觉,她抿抿唇,不知该怎么回复。

  沈郁泽又问:“所以,算满意了吗?”

  她听得懂先生在问什么,如实点点头,回答道:“那一枪,我开得很爽快。”

  沈郁泽唇角微微扬起弧度:“那就好,如此也不枉我选择最消耗体力的处理方式来将那两人淘汰,你没有亲眼看到,大概想象不出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将两人活捉有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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