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更别提谢三刚从贼匪手中救下二叔的命。

  桑宁指尖冰冷,从男人掌心拾起那枚玉坠,胡乱将珠串套在头上,狸猫玉坠落在少女柔软的腹部,被薄薄衣料覆盖,什么都看不见。

  谢三哑然失笑,纠正:“不是这么戴的,我帮你。”

  他取下珠串,两手分别握住深蓝丝绦,绕过纤细的颈,然后按下锁扣。

  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狸奴恰在锁骨窝的位置,手臂长的珠串则坠在背脊,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白玉和珍珠更为动人,还是少女肌肤更加柔嫩。

  桑宁从没戴过如此奇形怪状的珠串,丝绦虽然没有勒进肉里,却带有难以言喻的束缚感,让她不太舒服,恨不得立刻将此物摘下。

  “别动。”

  谢三俯身,双臂环抱在胸前,肆意打量着榻上的桑宁。

  活像只暴虐的蛟龙欣赏自己的珍藏已久的爱物。

  桑宁被他看得不太自在,用手抠进掌心,催促道:“殿下,您一诺千金,总不会食言吧?”

  谢三知道桑宁在赶自己离开,他也不介意,反正她根本逃不掉。

  与其骤然击碎少女所有的希望,激起她的反抗,还不如温水煮青蛙,慢慢扼断她所有退路,让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谢三的耐性远比她想象中要多。

  “好,孤走就是。”

  顿了顿,青年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方才在宴上,孤向长夏侯提及了桑思孺重回官学一事,你不必太感谢孤。”

  谢三暗忖:桑宁最在乎亲人,桑思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自己帮了桑思孺一把,她肯定感动的不行。

  桑宁脑袋嗡的一声响,她抬起头,小脸上尽是愕然,怎么也没想到谢三竟会自作主张。

  桑思孺看似顽劣,实际上却把心神用在了乌衣巷,那处危险至极,若是他留在侯府,有仆从看管,还不至于以身涉险。

  但若是回到官学,慎行斋的先生们可看不住桑思孺,一旦这小子想要去乌衣巷的赌坊查探线索,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桑宁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涨红了脸。

  谢三还以为她太过欢喜,不自觉也跟着笑起来,他捏了捏少女的脸,阔步离开卧房。

  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将那双木屐拎走。

  桑宁目瞪口呆,以谢三的狭隘心胸,被屐齿踩伤后,只怕会把木屐直接当柴烧掉,一了百了。

  第20章

  谢三到底是天潢贵胄,但凡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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