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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么说倒是差不多吧。”

她将脑袋晃了晃,又试探性的问:“那大狗狗你要走了吗?”

“不要公报私仇的故意改变对别人的称呼啊。”莱欧斯利扶额无奈:“是这样的,我只能打打零工维持生计这样子。”

“那你要不要来给那维莱特妈咪打工呀?他每天都有堆积的和山一样那——么多的工作。”

她的脑袋被轻轻的拍了拍,下一秒就被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最高审判官先生用一条胳膊优雅的夹了起来。

悠依的双臂夹在那维莱特的一条胳膊里晃荡晃荡,有一种想往家里捡狗狗却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后者则是有点无奈的道歉:“是不是,悠依在让你感到为难?”

“不,完全没有。”面对这位审判官先生,莱欧斯利的第一反应就是深深鞠躬:“她实在帮助了我太多,我不可能觉得她让我为难。”

“……嗯。”那维莱特不可置否:“她是个很乖的孩子。”

“……是,总而言之,今日我就先行告别了,之后有缘分再会吧。”

悠依在后面欸了一声,她依依不舍的望着对方头顶毛茸茸的会晃的耳朵:“真的不再多待一会吗?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吃个小蛋糕什么的……”

那维莱特妈咪抬手揉她的脑袋,把她揉的头晕眼花。

只不过,在莱欧斯利踏出门的一瞬间,那维莱特缓缓开了口。

“如果之后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与困难,只要不是戒律之外的,可以随时来到我的办公处找我。”

这算是来自最高审判官的一种承诺了。

门口的少年身形显得有些单薄,他怔愣了一瞬间,回过头,又是朝向他们用力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悠依失望的看着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的大狗狗,她嘤了一声,开始手脚并用的嗖嗖嗖在枫丹最高审判官大人的身上咻咻咻的爬来爬去。

“妈咪,妈咪,晚上你经常要加班,我和芙宁娜姐姐在家,怕怕。”

后者扼住了她命运的后颈,

把她拎到自己的怀里趴好,仿佛预判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一般:“不可以,家里不可以养人形大狗狗。”

倘若那位少年和她年岁相仿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一个青少年,他可以在之后对对方的身世稍作调查,再适当予以经济生活的资助。

但是唯有收养进家门这种事情……不可以,水龙妈妈绝对不允许!

悠依的脑袋吧嗒一下就耷拉了下来,被那维莱特完全预判的她把嘴巴噗的撅了起来,在心里表示无声的抗议。

那维莱特忍着笑摇了摇头。

本以为这件事情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工作越发的繁忙了起来,比如说暂时谢绝至冬国的一切使者来访,和枫丹城区的愚人众们与一腔坏水的贵族们周旋。

结果他近期就听到了举报,举报说愚人众下班的时候经常会被人拖进小巷里面套麻袋殴打到鼻青脸肿,等到挣脱开来的时候早已经不见犯人踪影,严肃怀疑枫丹国在有意威吓至冬使者,表示了激烈的抗议。

卷宗下面补充说明了一下,严重抗议的那位愚人众当晚被套麻袋打的更狠了,甚至没坚持到闹上歌剧院审判就灰溜溜回至冬老家种土豆了。

甚至这个麻袋套头的风波已经蔓延到了大贵族们的身上,简直就像百特曼的阴影一般如影随形的笼罩着心里有鬼的家伙们。

那维莱特:“……”

他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意识到那一天的悠依在自己的力量苏醒起来以后就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正义人属性也一起跟着苏醒了。

他意识到自己作为绝对正义的审判官,就算对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也绝对不会姑息——但是讴示机简直无条件的,没有一丝犹豫的,无时无刻都在朝着悠依无罪的那一边正义倾斜。

啊,那就没事了,她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也是绝对正义的。

就这样,怀揣着满腔的感慨,那维莱特顺带也没有放弃为那个女孩寻亲的漫漫道路。

与此同时,现世。

悠依的真正意义上的亲人,这个时候正在对咒灵实施正义审判,说实话,比起特级咒灵,他们才更像绝世大反派。

真人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体验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身为咒灵的自己拥有比人类更加强大的恢复力究竟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因为这俩个人正在用一千减七等于多少的方式狠狠的拷问他,他自认为强大的力量在他们的面前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这两个人本身就是咒术界的变态,如今在愤怒值的加持下几乎化身了狂战士。

真人:草,到底谁才是咒灵啊。

“悠依她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还在经历怎样的危险和苦难。”甚尔双手攥拳:“这全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这些混账——”

一想到妹妹此刻可能遭遇的危险,他这个做兄长的就心如刀绞。

而此刻的悠依↓

在完成了今日的套麻袋殴打愚人众坏人的正义人任务以后,她溜回了家。

芙宁娜以为她不在,正在书房研究那日摊主留给她的神秘杂志,果真发现枫丹黄金单身男士排行榜中,那维莱特赫然名列榜首。

这到底是一本多么奇奇怪怪的杂志啊。

好怪,再看一眼。

芙宁娜被这其中大胆的形容词还有神奇的插画惊的合上了书本,小脸通红,但是很快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打开又看了一眼。

直到她的肩膀搁上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芙宁娜姐姐,在看书吗?可以带悠依一起看吗?”

芙宁娜:“……”

被当场抓包,弹射起飞。

那维莱特加班回来以后,发现俩个女孩都依靠在一起,躺在书房的松软沙发沉沉熟睡,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也欣慰的笑了笑,转身准备去给她们找来毛毯。

“居然一起看书看到睡着了。”他望着面前的俩个少女,包容的一笑。

果然,还是孩子啊。

但是在离开以前,他发现了呼呼大睡的芙宁娜手边的那本神奇女性杂志。

看封面,好像说是从稻妻开过来的八重堂分店的出版作品,最近在枫丹是风靡杂志。

他拿起来的时候,只是简单的扫了一眼,根本没有多少别的意思,却看到了不知道哪一页画着的自己穿着淋湿白衬衫的半身同人图,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这样穿衣服。

那维莱特:“……”

他似乎有点明白这本杂志风靡枫丹的真正原因了。

他决定禁止芙宁娜和悠依俩个人一个月的小蛋糕。!

“非常感谢您,真的非常感谢您,这位,呃……”

距离蒙德城外还有不少路途的山谷中,一位险些失足坠入山脚的邮差,在下坠的过程中,被一位穿着翠绿衣衫,戴着风系神之眼的少年及时救起。

“欸,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吟游诗人而已啦。”少年笑吟吟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为了安抚他惊魂未定的情绪,问道:“你怎么会跑到这么高的地方呀?”

男人立马叹了口气,像是长久起来积攒的情绪一瞬间开始了释放一般,开始对这位吟游诗人大倒苦水。

“这位吟游诗人小哥,您有所不知,这个故事说来话长,其实我是负责从各国接收重要的信件,往蒙德投递,最后给骑士团的那些大人过目的……”

温迪干脆寻了半截树桩坐下,一边啃苹果一边频频点头,听自己的子民讲故事。

#你可以在蒙德城外的任何一个地方看见悠哉悠哉的巴巴托斯。#

“但是在这次从枫丹那边返程的过程里,我在接下来的国家遇到了麻烦。”

“哪一个?”

“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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