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天意不可推测,天机不可泄露64(1 / 1)

系统听到张一尘的话,沉默了一会说道:“哎呀,这个功法啊,别说张前辈您开金口了,就是您没这要求,我作为胡来的修真系统,辅助他修真本就是我的职责。”说道这里,系统又顿了顿说道,“但是啊,胡来,不是我不给你啊,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哪知道你这么快就需要感气功法啊,刚张前辈也说了,系统我这里功法秘籍浩如烟海,要从这么多功法秘籍里找到适合你这个资质的……说实话还需要一点时间。”

胡来不置可否,张一尘可就大惊失色了,低低的问了句:“你到底搞了多少功法啊……浩如烟海是不是夸张了点。”

“张前辈,一点都不夸张啊,小胡来,你等我会啊,我先检索功法秘籍去了,你们先聊。”

此时华山之巅的那个山洞中,那具枯骨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缕神魂萦绕在这具枯骨手指上的储物戒指边缘,这枚古朴华丽的储物戒指上流光溢彩,很是华丽,“唉……”神魂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声音中充满感慨,“未曾想,我昔日所藏的功法秘籍竟如此繁多,浩如烟海真没说错啊。这寻找起来,何其艰辛啊……没想到居然碰见了父亲他老人家,这么多年了,依然没个正行,唉……”

原来胡来体内的系统就是那个号称百年难遇的天才张不凡的一缕神魂,这张不凡就是离现在最近的一个飞升登仙的修真者,却不知为何如今只剩下一副枯骨和几缕神魂游荡各处。

张一尘心中五味杂陈,听到“清凉寺一役”后,他已经认出了这所谓的修真系统正是自己的好大儿,也大致猜到了张不凡目前肯定是出了某种不能向外界透露的变故,才诈称修真系统潜藏在这胡来体内,至于为何张不凡的神魂要选择进入胡来的体内,张一尘尝试通过推演测算得出结论,却都一无所获……

这和他初见胡来时一样,他尝试测算胡来的身份,哪知眼前这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然身负莫大天机,知道此子不凡,便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却没想到会在这胡来体内,见到自己儿子的神魂。

张一尘和张不凡当初就意见不合,因为张不凡觉得自己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耽误修行,而自己又觉得这儿子在修行之路稍显偏执,甚至有时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张一尘心念一动,暗想道:“他之所以辅助这小胡修真,是不是也知道这胡来乃是非凡之人,莫不是要等他感气之后再行夺舍不成?”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张一尘很清楚自己那个儿子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心说,“儿啊,你能有今天的劫数,恐怕也是由于以前的因果……唉……为父之前没能阻止你,这回……不凡……为父不能眼看着你一错再错!”

想到这里,张一尘也不管胡来在和他说着什么,直接撤出神魂,刚刚进入胡来眉心的光点回到了张一尘手中,费成巍、肖恩以及老何三人看到如同胡来一样入定的老瞎子的身体一震,随即迅速开始掐诀念咒,他周身气息暴涨,只听一声大喝。

“灵渡!”

胡来此时顿觉身边的虚无被一股温暖的气流所取代,这股气流好生奇特,包裹住胡来神魂后竟是非常的舒服,他哪知道这是张一尘将自身的灵力渡入他的体内,帮助他顺利进行内窥。

就在胡来陶醉在这气流当中之时,又再次听到了张一尘的声音。

“小胡啊……你现在这个情形叫做内窥,是通过神识检查自身状态的一种方法,你周围的气流正是灵力,修士达到感气一层以后具备神识,便自行开启了内窥能力。”张一尘似乎说话有些吃力,说到这里稍稍喘了几口气,便接着说道,“小胡,你虽然资质较低,但却通过修习这西方巫术在锻体尚未圆满之际,直接开始感气,好了,小胡,放松一些,顺着灵气的流动顺流而走,它会带你完成内窥的,恭喜你,小胡,你已经感气一层了……”

胡来依循着张一尘的指引,将自己的感知与四周的灵力流动相融合,那些细微的灵气如同无数条无形的河流,在空间中蜿蜒流淌,而他就像是河中的一片落叶,顺流而下。随着他对灵气的感应愈发敏锐,胡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飘动起来,就像是被一股柔和的暖风轻轻吹拂,引导着他向前移动。

张一尘的声音越来越远,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直至彻底听不见,胡来急忙问道:“感气一层?张大师?张大师!唉……这张大师怎么总是不声不响的进来又不声不响的出去啊,感气一层,哈哈,我这就是感气一层了?不是还需要什么感气功法么?”胡来心下感激着,而张一尘呢,这回他却没有将这道神魂撤出了胡来体内,而是在胡来识海里潜伏了下来,并且下了一道禁制,就是如果将来有人要对胡来行夺舍之举时,这道神魂会在最后关头破坏夺舍。

此时的张一尘已经非常虚弱了,他寻了角落破旧的沙发坐了上去,喘着粗气,看起来很是辛苦,费成巍急忙走上前去给张一尘把脉。

“张大师,您这是……?”

张一尘艰难的说道:“已经……”只这两字就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后面的“无碍”两个字却始终无法说出口,便指了指胡来又指了指自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和胡来都没什么问题。费成巍又转头看了看胡来,此时的胡来依旧尚未苏醒,可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几分狡黠,又有几分纯粹的快乐,如同孩童般的天真无邪,而在这份快乐之下,还隐约透露出一丝释然,仿佛长久以来的重担终于得以卸下;最后,这份释然中又夹杂着一丝满足,那种由内而外的愉悦感溢于言表。

费成巍没敢去给胡来把脉,但看胡来这脸色,奇怪道:“张大师说是遗精?师叔是十八了吧,嗨……可真会挑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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