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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最后一次

“我说过，黑暗是熄灭的光明，光明是点燃的黑暗，终极的光明，需要从更深的黑暗中寻找。”

“那只是你的假设而已。”

“假设吗？在前几次的试验里，我证明了这一点。”

“可这一次你想要研究的是黑暗本源！那是黑暗的本质，是凡人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在你将本源看穿之前，很可能你就会被黑暗彻底侵蚀！”

“为师是一个要变成光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在半路被区区黑暗所干掉？”

“师父，不要再中二病了。”

陆澪的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很认真地朝路米诺斯说道，与此同时无形的威压也笼罩向路米诺斯，“黑暗本源，我是不可能将之交给你的。这和之前的黑暗物质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我希望你能收回之前所说的要研究黑暗本源的话。”

“不然，我真的会退出极光殿，从此之后再也不管你的。”

路米诺斯被陆澪这突如其来的威压整得表情凝重，在说完上述的话后，陆澪又是缓缓将威压收回，压力消失，空气为之缓和。

“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语气已经完全求不了徒儿你了吗......”

看着陆澪愠怒的神色，路米诺斯又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徒儿你的忠告是对的，黑暗确实神秘，也很危险，在研究过程中我也险些被其侵蚀，迷失了自我......”

“但是——”他又说，“今天我之前说的那些话，我不会收回，我要研究黑暗本源，哪怕...这真的如你所说，再难回头。”

“......”

陆澪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和路米诺斯对视着，甚至眼底的淡淡金色也随之浮现，龙之威压隐隐出现，想让路米诺斯移开自己的眼神。

可这一次，路米诺斯没有向之前任何一次坚持不过三秒就变孙子，他依旧和陆澪对视着，表情和眼神，在这中间没有任何的动摇。

哪怕是...威压即将到达老疯子再也承受不住的地步。

“师父，你......”

陆澪是不可能继续增强自己的威压的，不然这样下去很容易对老疯子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他复杂地看着老疯子，而心底所有的复杂终归是化作了一声轻微的叹息，随着那一声轻叹，威压也随之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