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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是转过了身子，那死寂的眼眸中带着复杂和到现在都难以完全散尽的难以置信，他终于还是对着陆澪与梅赛德斯道：“而你们...却很不一样，你们，是这个既定故事中的...变数。”

“——变数吗？”

听到“变数”两个字，陆澪笑了笑。

在这之前，已经有很多次有人将自己称之为“变数”了。

“在第一次从轮回之境中看见你时，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仅仅在气息上，还有很多我说不出来的方面。”

他突然朝着陆澪说道，“你修炼过《万星诀》吧？”

“是的。”

陆澪没有掩饰，如实回答，而与此同时，一轮星辰投影也是汇聚在了他的身后。

“果然吗......”

灰雾男子见状，竟又是罕见地在这幻境里笑笑，幻境与他共鸣着，而他的身边，此刻也是汇聚出一条星河。

“大概在一年半之前，那个灵魂踏入星空的人类，也是你吧？”

“的确。”

“《万星诀》是我当年结合着诸多古籍创造出的秘法，现在看来...还真是令人怀念。”灰雾男子说道，同时也给了陆澪心底的评价：“在外界星空已经如此暗淡的时代，将《万星诀》修炼到这种程度，你已经很可以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是不是还该对你讲一句多谢灰雾师尊？”

陆澪在这个时候突然吐槽道，但看着灰雾男子此刻施展的，比自己强大了很多倍的星河，他已经在心底盘算着怎么把灰雾男子修改过的《万星诀》给骗过来了。

“师尊倒免了...在这幻境里你杀戮之神的身份比我要高，而且——你更强的底牌也并不是这么一部简简单单的秘法吧。”

灰雾男子不再谈论秘法，而是眼神凌厉下来，道：“我能感受到，你体内存在着神格的气息。”

“你的神格，从何而来？”

“与你无关。”

陆澪直截了当回答道，关于神格从何而来，他并不打算告诉一个外人。

“......”

灰雾男子似乎也没想到陆澪会直接给自己这么个回答，也罕见地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