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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错乱的历史（上）

兵神殿，核心之地内。

随着陆澪说出神路与轮回之境的一部分事情，老者再度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原来如此。”

而双眼再一次地恢复清明，他却又是露出一丝复杂的笑，随之又道：“至高神，在最终，居然也会选择第二条路？”

“第二条路？”

听着老者的回答，陆澪的眼中有过几分茫然和疑惑。

“不过也罢，某种意义上，这大概...是个最好的结局。”

“最好的结局？”

陆澪再一次重复道，对老者的话语越发难以理解。

这和这个世界的神话和历史，自己在轮回之境中经历的事情有很大的不同。

“最好的结局，所指的意思是？”

“至高神良心发现，功过相抵，这个世界依然被存留了下来。”

“功过相抵——可我记得，史书记载与轮回之境里，至高神并未做过什么招致世界毁灭的事情。”

陆澪试探着回答，“甚至于为了避免世界的消亡，与世界本源展开了对峙。”

“无知。”

老者在这时冷笑一声，也对陆澪的回答给予了否定，“你亲眼见证过历史吗？轮回之境里，又可曾向你展现过那一个个时代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在我眼里，历史不过是个任人摆弄的小姑娘，原本就清纯也好，大腿上画满了正字也罢，数千年瞬过，当岁月为她披上了外套，前人为她改换了身份，以人类那短暂的生命来看，你又是否能够看清她真实的模样？

至于轮回之境，那更是一处处片面的回忆，片面的经历，你经历的只是一场场回忆的碎片而非完整的过去，你所看到的事物，也只能是片面与虚假的。”

“......”

陆澪沉默了。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老者过于神奇的比喻。

他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相信他人言辞之人，也因此他才会为了对夫古特尔的神话历史做进一步深究，选择了进入轮回之境。

而直到现在，他也依然没有完全相信至高器魂的言辞。

但对老者的话语，他同样也是抱有疑惑态度的。

“那于你而言，真正的历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