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暮夜潇潇86(1 / 2)

  白天?黑夜?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无窗,白墙上雕龙画凤!

  屋子宽敞,香桌红椅,灯光明亮!

  王一刀突然和胖子领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后来我知道胖子叫吴用,和王一刀年纪相仿,是师兄弟关系。

  我艹!‘吴用’?无用?名字真他奶奶的下贱!

  几个下人把我牢牢绑住,然后他们抬来了一坛酒,撬开我的嘴,不停地往里面灌酒。

  我被灌得晕晕悠悠,几次吐出来,他们又灌进去,一坛酒,一杯茶功夫,居然被全部灌进去,我感到肚子一把火,三魂七窍飘飘荡荡。

  王一刀和吴用开始剥开敷在我身上的草药,每剥掉一块,我就痛得像走过鬼门关一次。

  草药剥完,昏迷之中,只听吴用道:

  “师兄果然厉害,佩服佩服。”

  王一刀道:“师弟关心国事,要不,以师弟的聪明与智慧,专研医术,一定在我之上。”

  不知道何时,我悠悠醒来,发现王一刀等一干人都在看着我,像看个稀奇的动物。

  我低头看看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的腿长了,腰也变长了,春花拿过来一个铜镜,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惊呆了,这是自己吗?

  身高九尺,两腿修长,朱唇皓齿,肤白发黑,风度翩翩,堪称完美无缺的美男子。

  众人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简直就像在梦中!

  大难不死,由丑变帅?

  王一刀医术炉火纯青,我脱胎换骨!

  我现在身材修长,英俊潇洒,精致的脸是那么地完美,连我自己都喜欢了自己。

  我艹!这样回到学校会不会把女生们迷死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王一刀对吴用道,“师弟,他的骨骼很特殊,百年难遇,所以我才能帮他整容整形,还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吴用心道想:师兄就是师兄,一刀啊,真的是实至名归;我作为逍遥谷的谷主,医术也自负天下无二,现在想来是大大的不如他了。

  王一刀走过去,翻开我的手臂看看,又使劲的弯一下腰,发现我的骨骼坚硬有韧,肌肉发达,张弛有性。

  他大喜:“奶奶个胸!真的是一个练武的奇材,不用就大大的浪费啦。”

  王宛如看见爷爷对我东摸摸,西敲敲,她不解地问道,“爷爷,你要做什么?”

  王一刀笑道:“我要收他为徒弟,我要教他墨家剑法。”

  吴用一听,他可不干了,这么好的宝贝,他怎么可能放过,吴用急忙打断话:“我也要收他为徒,我要教他太上医术,将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

  王一刀和吴用的的师父叫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只是一个名号,他至死都没有告诉徒儿真名,他不仅教了他俩高超的太上医术,还教了他俩太上剑法,后来王一刀在师父去世后,又向另一个师父学了厉害的墨家剑。

  两人为抢徒弟,开始争吵起来,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继而动起武来,

  王一刀性子暴躁,一招‘童子拜佛’,‘呼’一声拳打过去,“我从小让着你,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你,这一次我绝不让你。”

  吴用蜻蜓倒翻,向后连翻个跟斗,轻轻避开,“我敬你为师兄,从小就听你的话,这一次我绝不听你的话。”

  王一刀接着‘横扫千军’,踢出连环腿;吴用腾空一跃,接着‘饿鹰取食’两指直取王一刀的眼睛。

  拳来拳往,在场的人,功夫谁也不及他俩,所以,谁也出不了手劝架。

  本来是相亲相爱的师兄弟,现在居像两个孩童抢东西,都想耍小性子,也只有他们老顽童的性格,才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打了十几个回合,吴用一招‘鲤鱼出海’双手击向王一刀腹部,王一刀动也不动,待拳将到,一招‘旱地拔葱’,跃到梁上,哈哈大笑,

  “师弟,以前师父教我们学武,你的这招我已经摸透,每次你使这招‘鲤鱼出海’,连我的衣角都摸不着。”

  王一刀在梁上神气十足,一手抚摸着山羊胡子,得意洋洋。

  吴用道,“再来!”

  王一刀道:“好好好,不服是吗,再来一次。”

  说着他悠然自得地站在,只等周用的‘鲤鱼出海。’

  吴用又是一招‘鲤鱼出海’击了过去,王一刀还是动也不动,待拳将到,一招‘旱地拔葱’,吴用用突然改招,一招‘祥龙升天’,抓向梁上的王一刀,

  王一刀大惊,急忙逃窜梁上角落,狼狈不堪,衣角已被吴用抓破。

  王一刀哇哇大叫,“这不是鲤鱼!不是鲤鱼!”

  吴用道,“这是墨家拳,‘祥龙升天’。”

  王一刀道,“这不算,你耍赖。”

  “你不是君子。”

  “说好了的‘鲤鱼’,你却用‘祥龙’。”

  吴用道,“我怎么耍赖,我不是使‘鲤鱼出海’了吗,只不过后面加了一小点‘祥龙升天’。”

  王一刀道,“你用墨家拳法,用师父的武功你打不过我。”

  吴用道,“我不用别人家的武功了,你下来。”

  王一刀赖在梁角,道,“你上来啊”

  “你下来。”

  吴用武功虽然比王一刀高出很多,但是王一刀躲在梁角,占尽地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形式,只要他守好门户,吴用也占不了便宜。

  “我才不下来。”

  王一刀知道他墨家拳厉害,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决不能下去。他想了一会儿,忽然道,

  “我们打个赌,我站在梁上,你也站在原地不动,看我们谁站得久,谁要是站不住,谁先移动谁就输。”

  “输的一方自然没有权利收徒。”

  “好,如此甚好,我正有此意。”   吴用心道,我站在地上,平稳几多,你站在梁上,悬空而站,我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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