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王府鸿门宴,杀机权贵门95(1 / 2)

“咻!”长矢如离弦之箭从祁夜兰的手中划出,在众人看不见的空间层面,撕出了一条正中壶身的弧线,引着长矢不偏不倚地投入中间的青铜贯耳壶中,拿下了十筹。

祁夜兰心知是花焰在暗中帮她,表情却控制得极好,只是淡淡轻笑,早就胸有成竹似的。

围观众人见状,四下哗然。

“公主殿下第一投就得了龙首,这功力实在了得。”兵部尚书扶须赞叹。

“听说她体质特殊,精神感知能力异常强大,说不定就是靠这个实现的。”鸿胪寺卿却自以为猜出端倪。

这时,一位名声不小的皇子——邕王发言驳斥道:“宫里御医、宫外郎中,请多少大医神师,消多少名贵药材,最后得出结论祁夜兰只是精神感知能力强大罢了,本身精神力却是虚的,怎会改变得了长矢的运行轨迹?荒谬!”

被邕王口水一顿,鸿胪寺卿讪讪一笑,不敢作答。

见到这“骇人听闻”的情景,旻王愕然愣住,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连他都无法在不使用神力的情况下一击即中。但他又肯定祁夜兰没有使用神力,因为凭他都未感知到神力波动。

祺王妃错愕一瞬,立即将第一投归结为运气:“公主今日确实走了运气,但第二投就不见得了。”

见到祺王妃表态,那些王公大臣听出了不对劲,纷纷倒戈,质疑声四起。

祁夜兰余光扫了一眼旻王和祺王妃,却是心生一计。于是,她对两人说道:“既然旻王和祺王妃都不信,那不如本公主与两位打个赌如何?”

旻王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瞥了祺王妃一眼,见她点头答应约赌,这才问道:“兰公主想赌什么?”

祁夜兰眸光中闪过狡黠,轻咳一声,大声立赌约:“就赌这第二投能否投出横壶来。本公主做到了,就请旻王和祺王妃各付给我一件天品剑;而我若是输了,就将我在城中的一处私宅划给二位,怎样?”

旻王一听,觉得甚好,以为就要到手半座私宅,果断答应:“好,本王愿赌!”

祺王妃也螓首轻点:“本宫也愿赌。公主送上来的家底,本宫可不能放过。”

见到赌约立下,又有众多王公大臣见证,任旻王和祺王妃也不敢耍赖。祁夜兰取来第二矢,手臂一挥,只见这长矢如预言了一般,从中心壶口穿入,从下方穿出,正正地投出了一个横壶。

这下,大臣们都傻眼了,尤其是旻王和祺王妃,都咬牙切齿起来。第二投被祁夜兰轻松拿下,否定了运气的说法,还赚得了两件天品剑,打了这两人的脸,收获不小。

不等他们议论,也不急着要求旻王和祺王妃愿赌服输,祁夜兰紧接着第三矢投出。一道弧线划过,只见矢身前半段进入壶内,而后半段倚在壶口边缘,这技法名为“倚竿”,难度系数很高。

大臣们都不说话了,等着祁夜兰第四投。她也不耽搁时间,取来第四矢,倒中壶中。

这手惊得众人睁大了嘴巴,没想到连“倒中”这极高难度的技法,祁夜兰都信手拈来。

若非旻王和祺王妃脸色难看,他们都要拍手叫好。

祁夜兰没有继续,而是瞥向旻王,问道:“旻王,本公主这技法可还行?”

旻王脸色凝肃到半边狰狞,但还是破颜大笑,拍手赞叹:“本王确实没料到兰公主居然四投四种技法,这让本王汗颜啊。本王愿赌服输,这寒淙剑乃是天品之剑,就给兰公主了。”他取下佩剑,抛给了祁夜兰。

祁夜兰接过,嘴角勾起笑意,笑得有些得意。看到旻王吃瘪,她开心都来不及。

祺王妃余光扫过,看见祁夜兰身边的侍女纸鸢那吃惊的神色,暗暗思忖:“祁夜兰手下的贱丫头不像是知道她家主子有这功夫,难不成祁夜兰真是瞒过众人使了神力?”

有了这么个猜测,她就要再提出质疑来。这时,祁夜兰讨上账来:“祺王妃,按照我们的赌约,你可得付我一件天品剑才行呢。”

这么多人瞧着,祺王妃脸色一抖,硬生生地咽下了质疑的话,使唤一位丫头,取来了一个剑匣,递给祁夜兰,冷冷说道:“这里边是煮石剑,天品之剑,公主可得好生养着。”

祁夜兰让纸鸢收下,刚要开口,一声声清脆有力的拍掌声从她身后传来,“兰丫头,许久不见,你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众人骋目望去,见是一袭黄衣的祺王以及一同长聊出来的禛王,立即躬身行礼。

祁夜兰看见对她咧嘴笑着的四哥,嘴角的笑容逐渐拉大,快步三两下穿过人群,抱住了祺王的胳膊,娇羞的唤道:“四哥!”

虽然她对祺王妃无感甚至厌恶,但这个哥哥确实给予了她太多的关爱。

祺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兰丫头今天打扮得这么美,实在让四哥的小府邸都倍感光彩啊。”

祁夜兰嘻嘻一笑,关切地问道:“四哥你的腿伤......”

祺王宽慰她:“早就痊愈了,四哥都从军营里巡察一遍回来了。”

两人小叙一会,祺王才反应过来,众人还被晾在外面。他这才笑脸迎请贺寿来宾,吩咐祺王妃将众卿请入宴会厅。

祺王与祺王妃高坐主位,而禛王、旻王、邕王、祁夜兰以及数十位朝堂重臣端坐下间席位。

歌姬、乐女曲拉弹唱一番后,祺王这才正式开始生辰宴:“感谢诸位来本王生辰宴,这些年与元狩神朝关系紧张,摩擦不断,而边疆藩属小国也有意图反叛自立的念头,本王握边疆兵权,脱不开身,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与众卿欢乐一堂,本王先干为敬,预祝今晚生辰宴众卿都大醉而归。”他举起酒樽,一饮而下。

众权贵举樽上敬,也一一饮下。

不等祺王妃开口,大门被风吹开,却不见人影。

一道澄澈空灵的妙音从宴会厅外传来,“小女子也想与祺王一祝生辰,怎奈来晚了,还请恕罪!”

厅中只有四人听出来,这声音正是在云山酒楼见过的花焰。

祺王妃眉头蹙起,暗道:“她怎么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香风吹进,花焰已然站在了堂中央。她一袭青衣,身姿款款,戴着水色面纱,但气质出尘,引得未曾见过的众人一阵唏嘘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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