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_分节阅读_第74节(1 / 2)

  像你平日拭剑时。

  是口误,还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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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船板上映着道孤寂的身影。

  杜彦宁靠着墙壁。

  他目光涣散地看着船顶,耳畔还浮现适才听到的那一声声。

  还是来晚了。

  重逢后他小心翼翼,可他们好像总是差了点缘分。他不在意女子贞洁,痛苦只是因为她对恩公的信任。

  平复许久,杜彦宁抬手叩门。

  程令雪正琢磨那句“拭剑”,被突地打断,敛神去开门。

  是杜彦宁,他视线不自在地落在门上:“恩公……怎么样了?”

  越是这种时候,程令雪越发清冷如霜,她淡道:“他被我打晕了。”

  杜彦宁看着她坦然冷静的眸,一时又生出些希冀,或许适才听到的声音,是公子自行纾解。他收回可解药力的丹丸,讪道:“那就好。”

  想起中药的缘由,杜彦宁又难免颓丧,尴尬地沉默须臾,道:“今日的事,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表妹我已让人送回府上,并告知姑母,这一遭她做了错事,势必要受重罚。”可话虽如此,杜彦宁仍无地自容,很多事因他而起,可以他的立场却无法出面处置。

  他有他的难处,程令雪宽慰道:“这与你无关,公子也没事。”

  杜彦宁微叹,趁着姬月恒昏睡,低声问她:“你的毒怎么样了?”

  程令雪只说无碍:“只不过需要分十日服药,还剩几日。”

  怕她有难处,杜彦宁顺势道:“此次是我牵连你与恩公,你若有何难处,尽可来寻我,否则我内心难安。”

  程令雪想起她的蛊。

  她本不想再麻烦杜彦宁,可如今钱家为了搜人在全城医馆中都埋了眼线,得尽快确认蛊毒是否解了。

  能诊出蛊的郎中并不好找。

  思量过后,她道:“我还得再麻烦你和你的郎中一次。”

  因这是钱家的船上多有不便,公子也还未醒,二人便约定待程令雪方便之时去绸缎铺子寻杜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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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别院,程令雪窝在青松苑内不出来。到了入夜,该去服药,她才视死如归地去了玉恒居。

  公子还是坐在窗边看书,沉静自持的姿态一洗白日里被情'药侵染的昳丽。在她来时,也并未抬头。

  他的疏离让程令雪少了几分尴尬,待服了药后,她要溜之大吉,却被公子叫住:“姑娘留步。”

  程令雪止步于屏前,她看着脚底,极力淡然道:“公子身子还好?”

  屏后的公子眸底藏笑:“尚可,只是后颈略微酸痛。”

  程令雪长睫垂得更低。

  “抱歉。”

  “没什么需要抱歉的。”

  公子声音泠泠如雪中泉,坦然矜冷:“白日里受药力所控,冒犯了姑娘,幸亏姑娘果断,及时出手制止,否则在下恐怕要失'控唐突姑娘。”

  失'控……

  程令雪腿间、手心一阵麻意。

  “姑娘是在回想么?”

  清冷的嗓音原本没有情绪,可因问的是这样一句话,陡然变得暧昧。

  程令雪脸一热,隔着屏风,她眼前浮现公子在放血那刻紧闭着眼,牙关紧咬,喉结滚动,浑身失'控颤'抖的模样,手心仿佛……她攥紧手心,要把那一截莫须有的热炭挤出去脑海:“公子误解了,我没有在想。”

  公子云淡风轻地笑了下。

  “想,也无妨。”

  程令雪脸和耳朵都发烫。

  这叫什么话?!

  公子他为何突然毫不避讳地提起此事,莫非他……想起那张圣洁又堕落的观音面容,一时间她似乎又被那迷离晦暗的含情目凝望着。

  心里忽地不安一颤。

  难不成公子被她玩了一遭,发现那档子事很有趣?!

  不会想与她假戏真做吧?

  气氛静得暧昧。

  隔着屏风,姬月恒目光像缠紧猎物的蛇,缠住那少女。

  书案上摊开一本话本。

  姬月恒白净的指'尖划过上面孟浪的一行行字,字的边上还配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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