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像白虎的小奶猫151(1 / 2)

此时山洞内,沈建国、沈建军和沈东盛三人已经围拢在一起,紧挨着篝火堆沉沉睡着。

他们的脸庞在篝火跃动的映照下泛着昏黄的光,那光忽明忽暗,使得他们脸上的疲惫之色愈加清晰可见。

沈建国的眉头微微皱着,即使在睡梦中也仿佛还在担忧着什么。沈建军的嘴巴半张着,发出轻微的呼噜声,随着呼吸,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沈东盛侧躺着,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抓着衣角,衣角上沾满了泥土和雪水的混合物。

他们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犹如揉皱的旧纸,还沾着些许泥土。

沈东黎由于在等小白的归来,一直在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

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那血丝纵横交错,仿佛是一张细密的红网。眼皮沉重得几乎要合上,但他不断地眨眼,每眨一次都像是在与睡魔进行一场艰难的搏斗。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树。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寒冷而有些发紫,那发紫的嘴唇颤抖得愈发厉害。

同时,他也需要照看着不让篝火熄灭,他的目光时而落在篝火上,时而望向洞外的黑暗,神情紧张而专注。

他不时地往篝火里添加一些树枝和枯草,那树枝和枯草在他僵硬的手中显得无比沉重。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双手冻得僵硬,每一次伸手都显得十分吃力。

小白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沈东黎所在的山洞。

它那原本矫健的身姿此刻显得疲惫不堪,羽毛凌乱得不成样子,仿佛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它的翅膀耷拉着,每扇动一下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飞到了山洞。翅膀的边缘还挂着未融化的雪花,那些雪花像是恶意的附着物,紧紧黏着不肯离去。

沈东黎快步走到小白的身旁,眼中满是关切和急切,脚步略显踉跄。他发现小白腿上的树皮已经被解下来,连忙问小白:“将信送回到桃源居大院了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紧紧盯着小白。

小白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它的头轻轻扬起,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见小白再次立功了,沈东黎欣慰地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动作轻柔而温暖,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沈东黎很快就发现了小白的异样,连忙问道:“小白,怎么了?”

语气中充满了担忧,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小白焦急地在山洞里走了几步,爪子在地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每一步都显得急促而慌乱。

随即长鸣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不安,那声音在山洞中回响,带着一种令人揪心的紧张。它飞到洞口上方,看向了距离洞口百米开外覆盖满白雪的巨石堆,目光坚定而执着,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沈东黎见小白焦急的模样,不解地反问了一句:“你是让我跟你走?”

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疑惑和不确定。

小白一声长鸣,仿佛在回应他,声音响亮而急切。

沈东黎随即会意,他看了一眼山洞外呼啸的风雪,那风雪如恶魔般张牙舞爪,疯狂地扑向洞口。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变得坚定。

让小白等一会,转身匆匆走回到了篝火旁,取出一根烧得正旺的柴火,火苗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重新走到了洞口,沈东黎见小白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便开口让它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给自己指路就好。

小白会意,立刻飞回到了沈东黎的肩膀上,身体微微颤抖着,爪子紧紧抓住沈东黎的衣服。

小白趴在沈东黎的肩膀上,它的双爪紧紧地扣住沈东黎的衣服,尖锐的爪子深深地陷入衣服的布料中,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这唯一的依靠上滑落下去。

它那原本耷拉着的翅膀此时也紧紧地微微收紧,每一根羽毛都紧紧地贴在身上,仿佛在抵御着外界的寒冷,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它的脑袋不时极其灵活地转动着,那灵动的模样就像一个无比精准、永不失灵的指南针。

眼睛瞪得溜圆,黑亮的眼珠中闪烁着坚定而急切的光芒,那光芒在这黑暗寒冷的风雪之夜显得格外明亮,专注地盯着前方那被风雪掩盖得几乎看不清的道路。

偶尔,它会微微抬起头,快速地转动小脑袋,那双灵动的眼睛迅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然后迅速地低下头,用它那小小的脑袋轻轻触碰沈东黎的脸颊,那触感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示意着前进的方向。

当遇到需要拐弯的地方,小白会轻轻地用爪子拍一下沈东黎的肩膀,那爪子落下的动作虽然轻柔,却带着清晰的力度。

同时,嘴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鸣叫,那鸣叫声尖锐而清脆,仿佛在焦急地呼喊着:“这边,这边走!”

遇到有树枝或者障碍物挡住去路时,小白会提前挺起身子,翅膀微微张开,脖子伸得长长的。它用尖锐的喙去触碰那些障碍物,喙与树枝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为沈东黎提前预警。

有时,它会因为沈东黎在积雪中深一脚浅一脚、步伐不稳而晃动身体。但它总能迅速调整姿态,重新稳稳地趴在沈东黎的肩膀上,继续认真地履行着带路的职责。

它的羽毛在寒风中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根都被吹得凌乱不堪,却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引领着沈东黎一步步靠近目的地。

沈东黎则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厚厚的积雪中艰难前行,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他的双脚像是被铅块重重地拖住,每一次抬起都仿佛在与整个大地进行一场拔河比赛。

狂风呼啸着,那声音犹如猛兽的怒吼,卷起的雪花不断扑打在沈东黎的脸上,那冰冷的触感就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在狠狠地扎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

他的眉毛和睫毛上都挂满了冰霜,仿佛被岁月瞬间染白,那冰霜在他的脸上凝结成一层薄薄的铠甲。 他呼出的白气瞬间被寒风吞噬,仿佛他的生命之气也在被这无情的寒冷一点点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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