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_分节阅读_第232节(1 / 2)

  三个跳跃全都完成,于谨放了心,配合着观众们的第三次鼓掌,跳得都快比围栏高了。

  “好!”他用力地鼓掌,落地上又忍不住再鼓了两下,“好!”

  天知道他在赛前压根就没想过丛澜能clean!

  丛澜也没想过。

  意识到自己的跳跃完成了,丛澜心中瞬间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的技术动作也很重要,她并未泄力,而是继续认真地伴随着音乐完成了两个旋转。

  只是心情上好了许多,在滑行中也体现了出来。

  Noah:“最后一个动作,躬身转,是侧躬身接贝尔曼。看,她的贝尔曼多么漂亮,拉成了水滴的模样。”

  同伴:“她旋转向上仰望,很唯美。”

  Noah:“是一只可爱的夜莺,一场来自东方的短节目表演。看她的比赛,我总觉得是在看表演滑,你懂吗?那种行云流水,那种自信满满,没有紧张到要死的‘哎呀我得跳跃了’的突兀提示,她把跳跃放在了节目里,而不是把节目放在了跳跃里。”

  高难度动作总是伴随着失败的可能性,很多选手无法,为了确保跳跃的成功率,只能舍弃其他的东西,比如滑行速度、进入滑出步法。

  至于Noah所说的,是每个运动员在跳跃之前表现出来的紧绷、不确定、不安全感,这些会借由他们僵硬的肢体动作告诉现场和屏幕前的大家,“我要跳了”、“我好紧张”,节目的气氛被数次割裂,观众也就不能投入进去。

  丛澜丰富节目细节,增加编排步伐,增加舞蹈动作,就是为了能有更好的表现,让观众能够感受到曲目要表达的情感。

  花雨落下,上千人在呼喊丛澜的名字。

  “LAN!”

  “丛澜!”

  “Lan CONG!”

  丛澜向四周致谢,而后转身离开去往出入口,在她离开冰场弯腰扣冰刀套的时候,有四五个冰童顺着入口往里面滑,去为选手捡拾落在冰面上的礼物。

  于谨给她披上外套:“滑得很好。”

  丛澜把手臂从袖子里伸出去,往常习惯直接拉起拉链,今天觉得有点热,场边太暖和了,她就没有拉上去。

  这里的KC区很大,主色调是深蓝色,与围栏一样。

  放置了围着桌子的沙发,最上面还有几个造型颇似雪山的雪白单人椅,背景墙上也是雪山。

  丛澜坐在这儿,大屏幕上在回放她的技术动作,场边的解说也是忙个不停。

  “跳跃不是很好,”她皱眉,“质量一般。”

  就只是不摔而已。

  于谨:“已经很好了,不要对自己的要求这么高。”

  丛澜一想也是:“没摔就是万幸。”

  她还以为自己会摔惨了呢,没想到居然clean了。

  冰童抱着一堆奇奇怪怪的玩偶过来,排成了队,接二连三地将东西塞到了丛澜怀里。

  丛澜无法,差点被埋起来:“我抱不住啦,谢谢谢谢!”

  孩子们笑着,快快乐乐地离开了KC区。

  短节目最后拿了71.89,依然是最高分,在目前出场的四个选手里排名第一。

  比第二多了近12分。

  Noah:“啊哦,这样的分数啊,我想这应该不是丛澜喜欢的。”

  同伴:“上半个月在中国杯上,丛澜刷新了女单的世界纪录,短节目拿到了80.19分。选手状态有起伏,很正常。不过她依然是本站目前的最高分。”

  Noah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两声。

  丛澜在KC区等了三分多钟,比前面仨人的时间都要长,没想到最后等来了这么一个分数。

  怎么算怎么别扭。

  观众们:“嘘——”

  于谨本来想说话,结果听到了全场这么一连串的声响,反倒把他要说的话给忘了。

  于谨:我这破脑子!

  丛澜也是一愣,抱着一个兜了袋子的大玩偶,扭着脖子往身后上方看去,不知道观众们这是在做什么。

  也没啥,就是例行嘘裁判,表示鄙视。

  赵澄他们混入其中,一起给国际滑联的人喝倒彩,玩儿得可开心了。

  于谨:“算了,走吧。”

  他带着丛澜离开KC,这边剩下的礼物等等会有工作人员来收集,到时候拿去给丛澜。

  丛澜手里抓着一个袋子和两枝花,朝着后台走去。

  “我还是觉得这个分数奇奇怪怪,去看看小分表呗。”她说。

  于谨:“嗯,我这就去要。”

  等丛澜忙完过去看的时候,第二组的六练已经快要结束了,马上就是选手的正式比赛。

  “啊,又是三级啊!”丛澜用小拇指挠了挠额头,“是我哪个步法和转体忘记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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