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_分节阅读_第720节(1 / 2)

  出分速度只能说是不快不慢,正常的那种。

  就是吧,有点尴尬的是,自由滑明明比短节目多了五个技术动作要复核,可它的出分时间反而比昨天丛澜的短节目短。

  若丛澜昨天失误过多,还有情可原。

  偏偏不是。

  都是clean,都是神仙发挥,裁判组还没换人,出分速度倒是可以说上一句,真的是飞快呢!

  连在现场解说的官方直播,孙娅然都在调侃这个事情。

  弹幕里一顿哈哈哈,还说不要掀ISU的底裤,不然什么都没了。

  广播里念着出分,英语慢悠悠的,丛澜现在没什么脑子不想听,就去看屏幕了。

  自由滑分数185.05,其中T分108.65,P分76.4。

  目前是PB以及WR。

  加上短节目的分数之后,丛澜SA分站总分一共是273.75,依旧是新规则下的WR,她个人的PB,当前排名第一。

  至此,女单赛事结束。

  总排名丛澜第一,桑莹第二,尤朵拉·汉森第三,丹尾千佳遗憾第四。

  SA分站赛全部项目比完,分数排名在稍后的会议中将再次复核,一般不会有差别,除非有人的兴奋剂检测出现问题。

  毕竟ISU主打的就是,哪怕我打分错了,我也不改。

  漫天欢呼中,于谨和丛澜起身。

  他问道:“一会儿的采访要不要推迟?”

  丛澜摇头:“不用,我没什么问题。”

  于谨:“别强撑着。”

  丛澜:“晓得的!”

  先不论打分的标准和其中的小九九,单就这场比赛来说,丛澜的分数还是很漂亮的。

  等会儿就是冰舞和女单的领奖仪式,她要先回后台然后再出来。

  中间有一段时间要等待。

  先在帘子后面找队医稍微看了看,丛澜差不多已经缓过来了,就是说话还瓮声瓮气的。

  之后才去混采区跟那群嗷嗷待哺的媒体们聊了几句,没回答几个问题就离开了,一群人不是很乐意,又无可奈何,只能蹲赛后的前三名新闻发布会。

  趁着这会儿,丛澜去与央视来的媒体进行了一个几分钟的一对一短采。

  时间虽然不长,但她一向采访迅速,回答问题清晰有理,有着独一份的深厚,十分钟就足够写出一篇长报道了。

  这一场赛后最快的独家,探讨的重点是丛澜为什么要选择《红磨坊》,以及她的曲目与编舞有什么含义。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大家可以在丛澜的表演中看明白她的意图,但还是要问一下,让她对问题进行回答。

  一方面是防止观看者的过度解读,一方面是给丛澜一个表述的机会。

  她是被剖析的对象,有着最权威的发言权利,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和剥夺。

  丛澜:“我还是先介绍一下《红磨坊》的剧情梗概吧?女主角萨汀,她是一个……”

  口齿清晰地简单说明了这个故事的走向,三个角色,以及其中的关键配角,然后丛澜顺畅地与记者进行问答。

  “这个电影对于《红磨坊》的艺术创作,是有着难以磨灭的影响的。”丛澜说道,“我很喜欢这个电影所传递出来的价值观,或者说,我喜欢它在艺术创作与革新方面所做的尝试。”

  由于是歌舞片,音乐舞蹈非常的重要,电影原声带更是导演兼制作人耗费了极大功夫去研究创作的。

  丛澜:“《红磨坊》的故事很老套,甚至可以说是老掉牙。但它在这样的基础上,用多元化的各种元素,比如舞蹈里的康康舞、探戈、现代舞;比如曲风,像是古典、交响乐、电子、摇滚;比如画面,色彩的碰撞,蓝与红的隐喻。它的很多东西,都与剧情和演员契合,来推动故事情节。”

  十几首音乐都是再创作,丛澜佩服的就是,借用经典音乐和老歌来实现自己的需求,里面的音乐很多都是对两三首歌的混合创作,但偏偏混合得格外恰当。

  歌曲一经发出,还能上各大音乐榜单的前三。

  改编本来就困难,在有主题的情形下对几十首歌曲进行再创作,难度就更升级了。

  这是一个挑战,精益求精的挑战。

  丛澜:“变化多端的音乐,加强了电影的特色质感。我也从中看到了导演在再创作上的努力,它也为歌舞片指引了一个新的创作方向,与途径。”

  记者:“你很看重这一点。”

  丛澜认可了这个说法:“非常。”

  收录了已有歌曲,却还能做到与故事情节完全相关,这不管放在哪个行业,都是值得钦佩的。

  丛澜喜欢这个效果,也喜欢这样认真做事的人。

  “第一支歌曲,开场的音乐是化用了《音乐之声》,包括后面的许多音乐。花样滑冰就是一个永远不会缺少对前辈、对古典乐、对音乐剧等等,这些艺术的致敬。而《红磨坊》也是在对古典歌舞片致敬,同时它有着现代观众所喜爱的新时代元素,它不缺真善美,但表达方式上转为了讽刺、戏谑,它把观看者拉入了表演者里,看着他们沉溺、挣扎、亲身体验。”

  致敬的同时充满了创新,结合现代观众的喜好去满足市场的需求,这也是花滑选手要学习的地方。

  丛澜:“电影的主旨困境,套用在花滑上也很合适。我们现在处于一个转折的迷茫期,不管是新规则的尝试,还是节目内容与竞技技术的平衡,到了最后还是表演者的自我表达与整个规则、环境的彼此调和。”

  记者:“是运动员自己的抉择?”

  丛澜:“是被裹挟着的,运动员所面临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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