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_分节阅读_第941节(2 / 2)

  他看到了火葬场排队的人,看到了无边无际的祭奠花束,也看见了趋于正常生活化的社会。

  又一转身,他看见了进不去医院的人,路边的流浪者,一个个裹尸袋被堆积在冷冻车里,不断蔓延的疫情,依旧热闹的都市。

  他说:“你的表演滑我很喜欢。”

  《You will be found》在外网也很火,甚至说国际上对它的喜爱,尤甚国内。

  世界不过是巨大的牢笼,每个人都是一叶扁舟。

  一个风浪袭来,瞪大眼睛仰望那灾难,定格的一刻谁都不知道一下秒是翻船,还是侥幸生存。

  丛澜:“帮我改成短节目的曲子。”

  曲矜自回忆里抽离,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好。”

  不是无曲可滑,只是丛澜对于现成的曲子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她跟曲矜聊了一会儿,挂断视频之后,想了想,决定把“You”当做今年的Ex。

  17,小茉莉,You。

  三个节目配在一起,甚至有些严丝合缝的适配。

  丛澜:“所以改个什么名字?”

  她看着那个17,一瞬有点发愣。

  没取名字的时候用数字做代称很正常,但有时候就很巧妙。

  丛澜的生日是17,她也挺喜欢这个数字的。

  而这首曲子,又是生死相接。

  就像是她,死了,活了。

  “巧合……”

  真多啊。

  ·

  短曲定下以后,于谨就了了一大心事。

  丛澜跟茱迪给sp编舞,堂溪感染了,她得有好一阵都不能工作。

  丛澜:“现在怎么样?”

  茱迪:“在治病,她说特别难受,跟我们讲一定要勤洗手,严格消毒,运动员感染了估计一年都缓不过来。”

  丛澜想起来了几个国外的运动员:“西妮娅也说她现在都没劲儿……”

  第一批被干趴下的人里,有西妮娅·库里科娃。

  按理说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哪怕是伤病犯了手骨折了,这会儿也能复冰训练捡技术。

  西妮娅·库里科娃却还没找回她原来的难度。

  连三周跳都不稳,特别是长短曲,她现在滑不下来了。

  她感染之前有四周跳储备,3A也进展良好,技术落下来找不回,连节目都坚持不到底,最后一部分滑得非常差劲,力气不足都是写在明面上的,根本不是她技术的毛病。

  教练们这才意识到,新冠肺炎的可怕。

  大鹅六月份组了国家队,有两人名单给出之后又宣布了退队,一个是男单,一个是冰舞的男伴,后者也导致了女伴同时退队。

  男单确诊三天后说自己好了,还打算去参加比赛,转眼就退了国家队,说是现在床都爬不起来。

  冰舞这个男伴也差不多,最开始以为没事,突然就被击倒了。

  他舞伴当时还没情况,随后就又出现了感染迹象。

  一人干倒了他所在冰场的一群人,连教练都带不了课了。

  茱迪现在随身带着一堆瓶瓶罐罐,不是免洗洗手液,就是消毒酒精,还有论打算的口罩。

  基地这边封闭但也有人进出,这些人里有被拉去隔离的,只是目前尚未确诊,不知道有没有潜伏期。

  沐修竹说他玩的游戏里都有几个被禁了,因为性质与现在的环境不太友好。

  别的编舞师也不太方便过来。

  茱迪:“看今年能不能消失吧,疫苗快出来了,不然我们明年就得搬基地。”

  也不是首钢不再用,而是要换场地训练,北京这边的限制太大,不是很方便。

  丛澜:“今年中国杯在重庆?”

  茱迪:“对,要协调当地,所以选择余地不是很大。”

  八月底,速滑的前四站世界杯取消,短道的前两站也被取消。

  这个消息一出,竞速项目就直接收心全去准备国内分站赛了,反正也有比赛,先比着。

  十四冬说要延期举办,却也没给出个章程,明年2021上半年倒是能比,问题是现在赛事不确定,积分就给不了。

  2022年二月又是冬奥,时间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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