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1 / 2)

  五条悟去病房看了她一眼,payten的妈妈正抱着垃圾桶在呕吐,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这几天吃的都是食堂的饭菜,应该是不太合胃口,也没有吃多少。

  她没有其他亲人吗?孩子住院了,自己也住院了,却没有人帮忙照顾,她的老公和父母呢,五条悟放下她的病历,肚子好痛,先去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回到座椅上,才看到夏油杰发给他的消息。

  五条悟脱下白大褂,准备前往检验科去和他们回合,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一个年级较大的老婆婆走到payten母亲的病房,单人病房的门被关上了,五条悟偷偷的靠近了上去:

  “昨天你公公把你爸爸打了,你这都是结的什么婚,你就那么爱他吗?自己受欺负,连你爸爸都挨打。”

  那位老婆婆,也就是payten的外婆,抹着眼泪朝自己的独生女诉苦。payten的妈妈,半坐在病床上,呆滞的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的伤口,好半天才说:

  “放心吧妈妈,他已经死了,我换了心脏病的药毒死了公公,他不会再打爸爸了。”

  我是payten的妈妈,是一位长相一般,但读书很聪明的女士,几乎没有谈过恋爱的我,只有在刚上大学时曾与我的老公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

  他是我的传染病学导师,虽然当时他并没有结婚,但比我大十来岁的他,已经面临家庭催促结婚生子的情况,而刚刚上大学的我,并不愿意就此结婚步入家庭生活,因此我选择了和平分手。

  后来尽管我在学校里读了本科,研究生,博士生,甚至留校任教,而他转入学校旁的医院里进行一线工作,但我以为我们就此再无瓜葛。

  只是,39岁的我在相亲经历中屡战屡败,尤其是我年岁渐大,学历为博士,又忙于学校教学和科研工作时,我在相亲对象中的评价越发低下,他们都觉得我即将失去生育价值,又长期忙于工作不能兼顾家庭,不能照顾孩子老人,特别是我还有这样的一对父母。

  我的父母都是底层人士,一个是学校保安,一个是学校保洁,他们一向视我为他们的骄傲,为独生女的我寄予了厚望,无论是读书还是就业,我都没有让他们担心过。

  他们是对非常好的父母,给了我全部的爱和他们所有的金钱,我虽然嘴巴上不说,但没有太多文化知识,看起来粗鄙不堪的他们,是我真正的软肋。

  也就是因为这样,因为在我39岁还没有结婚,他们在老家抬不起头,饱受舆论折磨时,尽管他们从来没有催促过我结婚,反而劝慰我应该以自己的幸福为主时,我依然十分内疚,不愿意他们受到他人的嘲笑和异样的眼光,也就是这时,我再次遇见了我的初恋,也就是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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