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1(2 / 2)

唐家村,一个小小的村落,在李唐帝国的地图上都找不到的一个小地方,因唐家村偏安一隅,位于李唐帝国西南,玉峰山海拔三千米左右,三面环山,山中常年积雪,唯一的出口是迷雾森林,而迷雾森林被雾气和瘴气覆盖,森林中的毒虫猛兽不计其数,外人想穿过迷雾森林难比登天。

由于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唐家村没有被王朝更替所侵扰,相反唐家村尚武的风情,自秦朝开始一直延续至今,历经千年,唐家村人三岁习字,六岁习武,十岁血脉觉醒,二十岁外出游历...

至于唐家村怎么形成的没人知晓,唐家村就像一个谜一样!

唐易十岁时血脉觉醒的是眼睛,目力十分强悍,所以他选择的兵器是弓,历经八年的弓箭练习,唐易已经是唐家村的神射手,每次外出狩猎,都为村里人带回很多猎物,猎物的眼睛被射穿,皮整张完好。

转眼到了唐易离开的时候,临走前几天,唐易等一行二十多人被村长领到祠堂,接受镜像洗礼...

唐家村的居民住的房子呈环形,也被称为环楼,环楼冬暖夏凉分三层,每一层有百户人家居住,祠堂位于环楼的中间位置,每隔十年开启一次,进行血脉觉醒传承和镜像洗礼。

镜像洗礼,需被洗礼人的精血和村长道悼词,进行虚空叠印激活月圆石,方可观看,镜像所呈现出的是李唐帝国版图。

通过月形拱门方可离去,至于离开后每个人所到达的位置就像随机抽选的一样。

唐易被传送至李唐帝国西北部荒漠,初入荒漠,唐易的郁闷转为了无奈,怕什么来什么!

半柱香之前,还想象着欣赏李唐帝国的大好河山,众人还指指点点,幻想着如何欣赏游弋这大好河山,结果事与愿违...

不知翻过了多少座沙丘,唐易才找到一条干涸的河道,沿着河道唐易迈着有些疲惫的双腿走着,头顶的太阳炙烤着,干裂的河床交错纵横,皮囊中的水已经不多了,唐易头上包裹着麻布,嘴唇有些干裂,终于在河床边上发现一些干枯的树枝,在距离唐易一千米的地方,树木斜立着的,倒下的,有的树要几个人环抱。

此时的唐易有些兴奋,疲惫的双腿也加快了步伐,盏茶的时间,唐易来到树下。

这是一个神奇的树种,它的生长总是和凤凰与鲜血紧密连...这是一个多变的树种,春夏为绿色,深秋为黄色,冬天为红色...这是一个坚强的树种,活着三千年不死、死后三千年不倒、倒后三千年不朽...

躺在一棵斜倒着的树干上,唐易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驼铃声由远及近,唐易睁开眼,看了看继续合眼休息。一队十几人的商队向树林走来。为首的是一个老者,发斑白,头顶一根骨色钗,脸膛红润,额头三道皱纹齐平,中间一道伤疤,远看像极了一个王字,双眼瞳孔呈金色,蒜头鼻子,双唇比较薄,尖下颌。

灰色大氅、灰色衣裤,腰间一根黑色丝绦,黑色牛鼻矮帮靴,精气神十足,胯下一匹枣红色龙马,头顶一根长约六寸的黑角,黑色的鬃毛,四蹄雪白,马鞍桥下挂着一杆亮银枪...

老者身后都是年龄在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周身青色衣裤,腰间配黑色腰刀。其中一男子,大约四十多岁,黑色和金色交织的纱冠罩头,国字脸,面如冠玉,眉毛浓密,二目如灯,鼻子略带鹰钩,双唇厚实,上唇一字胡。深紫色大氅,藕荷色衣裤,腰间一根金色丝绦,一枚鎏金龙形腰牌,足蹬虎头牛皮矮靴,胯下一匹纯白色马,四蹄呈金色,四撮红毛,此坐骑名为“金蹄玉麒麟”北域番邦进贡贡品,难得的异兽。

老者挥挥手,身后上来两人,从须弥袋中取出桌椅放置树荫下,摆好吃食,退后站立,其他人依次下马。

“掌柜的,吃点东西,休息下,咱们再出发。”老者站在一旁说道。

“赵老,一路辛苦了,一起坐吧!在外面没有那么多规矩,再有些日子到京都了,这一路还得仰仗赵老。”中年男子说道。

老者拿起水壶,倒了杯水给中年男子,顺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

赵老,赵无极,常山赵子龙后人,三十五岁进入武王级别,一杆龙胆枪,打遍北域无对手,被称为北域枪王。

唐易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精光闪过,心里暗暗道:“呵呵!没想到,一个武王级别高手,居然是个护卫,哎!又有事情了!”叹息一声,唐易继续闭目休息。

李唐帝国,武修具体划分:武者一阶、武者二阶、武者三阶、武者四阶、武者五阶、武者六阶、武王、武皇、武圣。

武者一阶到六阶为一个分水岭,每阶三层递进。进入武王阶段后,从一层参悟到九层,方可晋级武皇;武皇晋级武圣需参悟一层到九层,武圣九层后可破碎虚空,进入武神级别,然而!进入武神级别凤毛麟角。

“赵老,那个青年,你怎么看?”中年男子喝了杯水说道。

“掌柜的,此青年独自一人在这人烟稀少之地,定有一身本领,可能是某个世家子弟外出试炼。”赵老看了一眼靠在树上的唐易缓缓说道。

“恩!此人应该不简单!无坐骑,一身青衣,却无半点破损,咱们这么多人在此,他却安然自若,也许是个高手。赵老,一会儿出发,可邀请此人同行,万一路上有什么事情,可照顾一二。”中年男子说道。

“遵命,一会儿属下,邀请同行。”对于中年男子的想法,赵老从不过问,毕竟尊卑有别,自从跟了眼前这位,赵老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小心使得万年船,无论中年人对自己怎么客气,都不曾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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