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影卫是我爹?(2)22(2 / 2)

门内似乎静默了一瞬,随即一道响亮的笑声响起,莫慈抬头看过去,就见上方一个威严的人穿着一身以玄色为主的衣袍,哈哈大笑着。

“哈哈哈,这便是齐王的儿子赵怀清吧?哈哈哈,一来就给朕行这么大的礼,还真是令朕感到意外啊。”

朕?那是什么?莫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听那人说着。

“好了,快把小世子扶起来,走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这话一出,跟在莫慈身后的一群人连忙将莫慈从地上扶了起来,还帮莫慈看了看身上有没有沾染上尘土,这才安心的站到莫慈身后。

这下,莫慈似懂非懂的朝那个自称“朕”的人走去,等走得近了,身边的人头埋得越发低了些。

见莫慈毫不畏惧的看着陛下,昨日将莫慈带进皇宫,此时正站在陛下身边候着的太监,连忙说着,“小世子,还不见过陛下?”

陛下?这个人就是所谓的陛下?

想着,莫慈行了个修士礼,微微颔首,“赵怀清见过陛下。”

他这个礼,在其他人看来,就有些不伦不类了,那太监看到这里,还在懊恼自己忘了吩咐人教莫慈礼仪。

当然,他也没想过,身为世子,会不懂这些行礼的礼仪之事。

于是,在太监心里,齐王和齐王妃荣升为不负责任的父母。

却根本不知道,莫慈不会,是因为他没有原本的赵怀清的记忆,他又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自然什么都不会。

甚至于,对那个所有人都畏惧的皇帝,都丝毫不见惧色,恍若对待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人一般。

不过,通过这短短的交流,莫慈也知道,这个所谓的“陛下”是如今这些人的主人,他也不好放肆,只是收敛了一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

那皇帝见了这么个怪异的行礼,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多看了莫慈几眼,便笑道。

“朕命人连夜将你带来皇宫,你可有不适应之处啊?”

“没有。”

莫慈应声,短短两个字让整个房间都寂静了下来,一旁的太监干着急,却又不好真的说什么。

而皇帝,看着莫慈好一会儿,才好笑的摇摇头,干脆朝着身边的太监道,“福德,把他带去国子监,让人多照看些。”

“是。”

福德领命,便带着莫慈离开了这里,等走出去好远,福德才敢认真看着莫慈,还说了一句,“小世子,皇宫不比齐王府,您啊,说话要小心谨慎,对陛下,也要多些敬重。”

嗯?莫慈仰头去看福德,最终在福德好心提点的目光下点点头,一边回着,“谢谢提醒。”

“哎呦,杂家可当不得小世子您一句谢,”福德这么回着,但脸上的笑意明显在表达他因此而感到高兴。

莫慈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眼继续走着路,这个世界真奇怪,他不过是说声谢谢,就能让人回这么一句话。

什么当得当不得的,他帮了自己,还提点自己,自己说声谢不为过。

不过,这个世界奇怪,莫慈也只能暂且不多说什么,随着福德继续走。

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莫慈被福德带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莫慈沉默了一会儿,才询问着,“我可以看看外面吗?”

“小世子您想看就看,小心些便好。”

福德见莫慈想做什么都要先询问一句,就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那话,让他谨慎了起来,正想说些什么,又想到早上莫慈面对陛下时的模样,当即闭上嘴不再说话。

而莫慈,没注意到福德的纠结,只是撩开马车帘看向外面,外面的景象其实和修仙界大差不差,只是,这些人都不是修士罢了。

就是那些食物,都没有丝毫的灵气存在,还真是个灵气稀缺的世界。

莫慈在心头叹了一口气,一边想着,好歹还能修炼,也不算太差,等他修为再高些,就不用担心被人杀害了。

看了一路,总算到了所谓的国子监,莫慈跟着福德下了马车,就又继续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

而福德,则在和一个看上去年岁挺大的人在说话,说的无非就是他要进国子监的事情,然后就是劳烦国子监的祭酒多多看顾一番。

他们在那里说话,莫慈则站在一旁张望着这国子监里面的场景,站在这个角度,能虚虚的看到远处有人在踢蹴鞠。

莫慈看到那圆圆的东西,并不认识,只是觉得很新奇,所以看的有些出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福德将莫慈交给那个所谓的祭酒,便回宫复命去了,而莫慈,又跟在这个祭酒身后,朝着国子监内走去。

那祭酒见莫慈似乎对踢蹴鞠有兴趣,便带着他朝着踢蹴鞠的地方走去,隔得近了,莫慈看得越发专注,引得那祭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喜欢看踢蹴鞠?”

祭酒开口,让莫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踢蹴鞠?那圆圆的东西唤作“蹴鞠”吗?

莫慈又看向场上的蹴鞠,随即收回眼,点点头,“嗯,很新奇。”

新奇?祭酒也因为莫慈的话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听人用“新奇”二字形容踢蹴鞠的。

再看莫慈那看入迷了的状态,祭酒好笑的摇摇头,索性陪着莫慈在这里多看了一会儿,等一场蹴鞠落幕,祭酒才开口说着。

“你今日才来国子监,加上年岁太小,今日便不用上课。我会让人给你另外安排一份学业,切记,莫要贪玩。”

“嗯。”

莫慈点头,干脆跟着祭酒朝所谓的国子监教室走去,祭酒将莫慈又交给了另一个人,看那人的穿着打扮,莫慈觉得,他也是国子监的学生。

果不其然,那人唤祭酒为“老师”,恭恭敬敬的目送祭酒离开,这才蹲下身子保持和莫慈平视的状态,询问着。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怎么这般年幼就来国子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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