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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垣骁接过，点燃，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圈烟雾，“敌暗我明，报警又有什么用处？”

……

“姓赵？”女人有些发狂，狠狠地用双手捏住赵归嫣的脸，“你还记得宋铭州吗？”

“宋铭州？”赵归嫣听到这个名字，胸口猛的抽了一下，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要好好的活着。”

“呵”女人冷笑一声，对准赵归嫣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你怎么能忘记被你害死的人呢？何况你害死的是你最爱的男人的哥哥！”

“不，不是我！”赵归嫣被她的话刺激到。

她想起了程垣骁给她讲的男孩儿和女孩儿的故事，原来程垣骁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哥哥，原来他们之间的隔阂一直是他哥哥的性命。

赵归嫣摇头，她好像开始理解自己的梦境了，他总能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用尽最温柔的语气，展现最和蔼的笑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要好好活着！”

“不，不是我，不是我。”赵归嫣的眼前起了雾，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

“不是你？”女人发疯了“哈哈”她肆意的狂笑，“是呀，不是你，是我出卖的！那又怎么样？你终是落在我手里了。”

这个女人是温雅，那日在那个放满宋铭州照片的房间里，她确实是精神混乱了。

可是由于她对赵归嫣的恨意太深了，她并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错，反而讲宋铭州的死完全归咎于了赵归嫣。

温雅举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的端详，然后顺势又狠狠地抽了赵归嫣两巴掌，赵归嫣的嘴角已经绽开了丝丝血迹。

“你怎么不去死呢？”温雅近乎咆哮，渐渐又变得阴冷，“不过你已经不是宁归嫣了，那么我就让你连赵归嫣也做不了。”

“呵——”温雅凑近赵归嫣，把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揭开，又一次掐住她的脸。

“你知道的，我想让你体会的痛，远远不止这几个耳光”温雅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缓缓松开掐着她脸的手，来回在她脸上摩挲着。

“我不仅要让你身痛，还要让你心痛，哈哈哈……”

“你要干什么？”赵归嫣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好像陷入了一片沼泽，她越想要挣扎，陷得的就深。

这大概是一间地下室，摘掉眼睛上的布，也看不清楚温雅的脸。

温雅放过赵归嫣的脸，原本白皙的脸已经被巴掌扇的有些泛红。

温雅故意放了一盏并不明亮的灯，在灯光下用抹布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