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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比你和武娃还大两岁。”林青溪表情唏嘘，孩子是他们几个劳力合力打捞上来的，喝了一肚子水，抱起来还是轻飘飘，个头和文娃差不多，根本比不上武娃。

“打捞上来了？”林青山这才知道林青溪身上的狼狈是咋弄的。

“昂，忙活了半天，娃巧被水流推到了大湾泥滩上，要不然还真不好找。”林青溪几句话概括了事情的经过，完事又想起他这次过来的目的，“青山哥，我来就是因为这事，有人站出来说她看见是阿大媳妇把大儿推进河里的。”

“啥？”

“阿大媳妇不承认，我来前阿大娘在族长家里撒泼呢，哭着喊着要生撕了儿媳妇，阿大根本拦不住他娘。族长说绝不姑息，召集全族人去祠堂审人。”说着，林青溪抹了把脸。

“啥！”林青山没想到事情竟然进行到了这一步，他表情凝重，“好，我这就跟你走。”

林振文对这件事情有点感兴趣，想跟上去看看，刚抬脚，就被他娘拉住了胳膊，“文娃，你干啥去？”

“我跟爹看看去，我还没见过夜审呢。”林振文笑着说道。

“呸呸呸，”何氏赶紧把霉头甩走，回头对林振文说话，罕见加重了语气。“这可不是小孩子该瞎掺和的事儿，老实在家待着。”

“娘？”林振文不解，咋还上升定性了。

“听话，回屋吃饭去。”何氏扯着林振文回屋。

林振文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哥拍了拍肩膀，然后他就没说什么了。

除去林青山，一家人重新坐下吃饭，气氛相比刚才都沉默了很多。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条生命的重量压在大家心头，纵然平常不亲近，也会觉得可惜。

饭后，林振文跟着他哥回屋，不期然便说起了阿大家的事情。

阿大，父亲早逝，他娘靠族里接济一手把他带大。到了适婚年龄便在才在邻里撮合下娶了门亲，妻子身体不好，最终理所当然的没能熬过三年前那场移民，留下一个儿子。

定居榆阳村后，林氏一族第一场婚事就是阿大娶妻，对方是在移民途中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林振文第一次喝喜酒便是这桌，吃的是窝头和烩白菜，教他记忆深刻，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振文对前边留下的孩子没关注过，倒是知道后娶的媳妇去年生了一个闺女，当时何氏拿了两个鸡蛋送过去，还被吕氏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