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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乎是现做现穿,现在找厚衣裳只有旧衣,虽然有些打着补丁,却很干净。

只是,“哥,你又长高了。”林振文看着短了一截的夹衣,语气有些羡慕。

折慈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别着急,你还有的长呢。”

林振文赶紧把他哥的手扒拉下来,瓮声瓮气:“我觉得我长不高都是因为你经常揉我脑袋的缘故,以后不准再碰了。”

“好。”

这样的保证折慈没说过十遍也说过八遍,林振文“哼哼”两声,心里诽谤。

之后几天,林振文往返家里和学堂之间,周围都挺平静,从他爹娘那里,他知道林振兴一直没回大王庄上学,似乎是王夫子的娘子染了重疾,这段时间都无心教书,只能让学生放假在家。

林振文并不像他爹娘一样担心这会耽误林振兴的学习进度,撇除主角光环,林振兴本身就是一个很努力,很刻苦的学子。一直到现在,林振文都坚定的认为他能在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全是他勤奋刻苦的缘故,绝对不仅仅是个所谓的光环。

不过之于他,或者说之于原主的悲惨命运,林振兴考中科举就是一个导火索,他很难坦然的看待这整件事情。

一个平常的下午,林振文学堂下课之后,被梅雪臣喊到梅溪院吃饭,完事还被考教功课,走到县城大街上,林振文想起他爹说地里的玉米该掰了,就拐去布店要了几尺透气细麻布,准备回到家让他姐剪开做成挂耳口罩。

比起割麦子割水稻,掰玉米算是个轻巧活,掰完之后扛回家,再剥皮,挂在屋檐下晾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管。什么时候想吃玉米面,什么时候把挂在屋檐下的玉米棒子摘下来,搓粒,捣杵碎就行。

但是玉米地里却不好走,玉米叶子上的细毛针,有毒,划在皮肤上会留下口子,要是不幸划在眼睛里,还有可能腐烂致眼瞎。

虽然后者的几率很小,但在这个医疗条件低下的年代,凡事都得小心着,防患于未然。

如此一耽搁,他回家就比平常晚了个把时辰。

本以为进门便会收获一溜关心,谁知道只有他姐在家。

“族长病了,爹娘去族长家里探望,七郎说他要去林地看看,一会儿就回来。”林荷花说。

“啊?”病了?林振文把学具放进屋里,随口问道:“姐,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宅那里有人过来吗?”

“振兴堂哥来过几次?来找七郎的。”林荷花回答,在老宅那时候住的那样近,俩人都未亲近过,在她的印象里连说话都少有。现在离得远了,俩人却相处上了,真真就应了那句老话,远香近臭。

可不是林荷花多想,自从跟着王夫子开始读书,林振兴除了旬假都不回家,就是在家也一天到晚待在书房,只有到傍晚时候会出来和弟弟妹妹说说话,教他们认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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