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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说用作补偿在这件事中受损失的店家商户以及个人, 实际如何只有支配这些银子的人才最清楚。

总之,受损的只有钱财,其他店铺宅院还是归原主人所有, 如果没有其他处罚, 他们完全可以东山再起。

但是他们被并罚规定期限内搬出江安府。

任谁都看得出来此举就是明晃晃要拿书铺东家在江安府城的不动资产, 说实话这个手段太过恶劣下作,江丰向来最看不上这类人, 位处再高总有一天也会落到遭人唾弃的地步。

不过在江丰看来, 书铺原先做的生意也不是完全清白, 落到这种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不是说值得同情就没有过错, 既然做错就要付出代价。

今日之处境便是当日报应。

两边对上就是黑咬黑,两边他谁都不站。

如果不是林振文突然出现,说自己想买下那间铺子,江丰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和这件事扯不上关系。

突然掺和进这件事情就够奇怪了,没想到还有更奇怪的。

昨日林振文走后,他去知府府上拜访。

江安府城没有事情能够瞒得过这位老狐狸,只是对方这些年光顾着和稀泥,现在也该给他找件事紧紧皮子了。

只是没想到刚进门就被告知知府大人正在见客。

江丰注意到知府书房门口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猜测着到底是谁过来了?是不是和他抱着同样的目的?

不过随即便打住念头,反正这事儿做成的希望渺茫,多一个人竞争少一个人竞争又能如何。

最终,江丰被请到厢房喝茶,本以为要等好久,没想到半刻钟不到就被请到了书房。

刚才来客的痕迹已经全部看不见了,只是知府大人看上去有些急促,见他进门赶忙问何事。

江丰瞥了眼屏风,总觉得后面有什么。

等到知府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收回眼神:“我有一师侄,小儿心性,没见过世面,今儿去四海酒楼用膳,相中了对面要出售的铺面,就找到了我这里来。”

“我人微言轻,只能到知府这里碰碰情况。”

知府原本正在喝茶,闻言直接呛了嗓子,“你啊你,就不能等老夫喝完茶再说话。”

江丰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他才经过这样的事,当然想别人也试试。

“江丰啊江丰,你还嫌我不够乱是不是?原本还想着只有你不掺和这事儿,要把这事儿交给你去办,现在看来你也不靠谱。”

“对了,你说的哪位师侄?”江丰不少师兄都在国子监教过书,要说师侄,那可真是不老少,故而知府才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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