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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来秋裤这件神器,然后就开始画图做秋裤,那时候何氏的针线活还不过关,能做出来,但是模样不大好看。

后面田婆子来到家里帮着剪样,很快家里人就全穿上了。

豚山县的冬天,里面秋衣秋裤,外面加件袄子就能过冬。

这些衣裳在京城,如果不烧炕,在屋里都待不住,更何况是在一面无遮掩的号房中。

进场的时候,林振文看到几个举子裹着厚棉袄,佝偻着身子瑟瑟发抖,脸上还泛着潮红。

第一场虽然靠着毅力坚持下来了,回去之后发热风寒,但他们还是坚持过来了。

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吗?

当然知道,但是要他们放弃吗?谁能甘心?

若是林振文处在这样的情况,想必也会进入考场搏一下。

没有经历过科举考试的洗礼,是不会明白这种心情的。

现在读书除非向林振文一样,遇到折慈这样的兄长,又有梅雪臣这样家底学识都丰厚的先生,其他按部就班上学堂的,就算有先生在前头领着,但更多的还是靠个人。

科举考试说白了就是考四书五经背诵,释义,这比后代中小学生的任务可简单多了,但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读不出来?

因为教育资源被阶层垄断,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背景的寒门子弟,能够靠科举走出来的,无一不是惊世之才。

而就算是能够垄断教育资源的阶级,想要读出名堂也不容易,乡试就是分界岭。

考过乡试,成为举人,便有授官的资格,家族释放一些资源,这部分人就能出仕。

真正通过会试的,哪怕是三甲同进士,也是天之骄子。要知道会试每年取三百人左右,若能成为其中之一,便是大昭朝前三百名。

所以,睡会甘心放弃啊。

第二场的情况就第一场的好些,起码没有很多人直接被抬出考场。

但是等出考场的时候,许多考生跪在地上掩面哭泣,他们并非刻意,而是腿软,跪在地上就站不起来。

十年苦读,他们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科举路将停在这一刻,那种低声呜咽,让人听着心酸。

梅廿扶着林振文,“主子我们快回去吧,夫人还在马车上等着呢。”

“她怎么来了?”林振文皱眉,脚步又加快了些。

梅廿见他不再纠结其他人,松了一口气,科举考试就是个心态问题,他家爷的学识肯定不输于人,只要平顺的度过整个科举考试便是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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