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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开没电的手机，甘听钻回被子里，靠着林洌闭上眼。

酒精和整夜的兴奋，带来的后?果就是，这会儿她的后?脑勺一直隐隐作痛，脸色比前些日子两度留宿她家时候的林洌好?不到半分。

再睡一会儿吧，等?醒来就和林洌说……

甘听想着：从入学抽签，到毕业舞会，从那枚徽章，到林洌那段俘获一整个礼堂的即兴表演……

她有不少话想和林洌说，甚至不知道从哪儿开头才?好?。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有人关上了厚重的遮光帘，将烈日阻拦在房间之?外。

甘听是凭借门口的时钟判断时间的。

她身边已经空了，而林洌穿着酒店提供的丝绸睡袍，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在她面前，放着一个烟灰缸。

之?前不少次，林洌只是拿着烟没有点燃。但今天她不仅点燃了，烟灰缸里还有几个烟头。

看上去，在甘听醒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林洌已经抽了不少。

睡衣松垮挂在肩膀上，她整个人窝在窗边的单人椅上，光脚踩在座椅软垫边缘。发丝凌乱洒落肩头，半掩一点白，她略一抬右手，纤长指尖挂着一根女士烟。精心装饰的延长甲，时不时轻点烟卷。

整个人看上去，居然透着一股颓然。就好?像她是在昨晚盛开到极点，而今晨就开始凋零的花。

房间内的通风设置开到最大?，林洌坐在几米之?外的地方抽烟，甘听居然没闻到什么烟味。

甚至在甘听转醒后?的这两分钟里，她发现林洌只是点燃了烟卷，一直没有递到嘴边。

但甘听看着烟雾袅袅从她指尖升起，还是下意识皱眉。

之?前收拾的时候，已经套上内搭，现在她干脆从被子里出来，理?两把炸毛的银发，走到林洌对面坐下。

余光瞥见?她过来，林洌果断掐灭烟卷。

“怎么了？”嗓音中还带着一丝，欢愉过度的干涩。

但是没有甘听以?为的温情，甚至没有昨晚林洌看见?她喝多之?后?，和她说话的语气温柔。

“……学姐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甘听问。

不少人都觉得，甘听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评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