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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策略。可今天看见林洌在家的样子，这?好像只是?她心情的体现。

正向?还是?反向?体现，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对付林悬的那些资料，大半都是?甘怀绮提供的，”林洌草草将那些纸张都聚拢成一叠，低头笑笑，“她还介绍了很多相关辖区的人员给我提供帮助。”

“老师……好个桃李满天下的老师。难怪她退出刑警队之后要去做老师。”林洌语气不明?，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在表达对甘怀绮的不满。

“你想和我说什么？”但她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资料被拨到?一边，她抬头问甘听。

“你吃午饭了吗？”口袋里?包装袋外侧凝结着水珠，打湿甘听的指尖。

一张纸巾递了过来?，甘听对上林洌的眼睛。

“还没。”林洌主动?接过饮料，眼神都没落在那上面，拿过去就放在手边。

“哦。”甘听开了个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戳开包装袋上的吸管口，甘听嘬两口果汁，咬着吸管。

沉默良久，林洌突然开口问：“你要离开了吗？”

第60章 第 60 章

“为什么这么问？”甘听一惊。

“我还以为你准备回欧洲了。”林洌轻描淡写一句话, 唤醒甘听的某些回忆。

“那个叫nina的学姐，是你对吧？”甘听放下果汁，问道?。

“的确有这个人?, ”林洌微微抬头?，似乎在仔细观察甘听的表情, 卖足关子后才轻笑一声：“我只是借了她的论坛账号。”

“……为什么？”甘听想到那几百封邮件, 字字清晰, 等于多出?一位学姐手把手领着?她读完这三年。

她邮箱里现在还保存着?全部?邮件, 和林洌的那些自白一起。但她不明白，林洌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当初那个非常不体面的分手，那些伤害都是对面这个人?亲手造下的，那些伤害都真实发生了, 不是吗？

甘听的表情很?好猜，林洌不用多想，就能知道?她在纠结什么。

“……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林洌复述了一遍当初她自己说?的话。

果然看见甘听变了脸色, 但没有三年前?那么惨白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拥有你。”短短几秒，对林洌来说?，却像一辈子一样长。

“其实，在你回来之后的这几天, 我才一直在想这件事。”她拢了拢自己鬓边的卷发, 移开目光。

甘听带来的饮料被她捏了又?捏，掌心都是薄薄水渍。

“可……那时候你还不算拥有……”甘听呐呐开口，说?了一个开头?又?觉得不太对劲。

“为什么要拥有我？” 这好像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