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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这么?多年都不?曾从白书悦处得到?过的,牧元术又凭什么??

秦守气极反笑:“今日?可是会武,能来参与会武的弟子大都优秀聪慧,你说你若是受点什么?严重的伤回去,小师弟是不?是会觉得很正常呢?”

言语间,秦守已在使用修为的威压,企图让牧元术屈服。

然?而牧元术始终站得笔直,面上笑意不?变:“那秦峰主您又觉得,弟子对仙尊如实相告的话?,仙尊是会信您,还是信弟子呢?”

秦守倒是不?担心这个:“小师弟素来信理不?信情,你若无证据,他自?然?不?会信你。想必小原你在小师弟身边待了这么?久,亦是清楚这一点的罢?”

他释放的威压愈发强硬,牧元术虽有能力突破,但未作任何反抗。

大乘期的威压对金丹期修士而言不?足以致命,但受点比较严重的内伤是绰绰有余的。

秦守还没蠢到?释放太强的威压,只大概等同于金丹期修士之间打架所造成的程度,这样即便白书悦探查,亦探查不?出些什么?来。

牧元术能明显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不?断地?在挤压他的五脏六腑。

白书悦之前教他的剑法?是可以破除这种程度的威压的,但若不?破除对他的伤害同对寻常金丹期弟子亦是一样的。

牧元术的面色比之前苍白许多,袖中的双手已紧握成拳,只是腰背仍然?挺直。

仿佛不?论如何,秦守都压不?服他。

秦守最讨厌的便是他这副模样。

明明曾经也是乖乖任他操纵之人,结果却是狼子野心,利用了他来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得到?白书悦喜爱?

秦守越想越是嫉恨,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他看着还在硬撑的牧元术,冷笑:“方才不?还是伶牙俐齿的么?,怎么?眼?下又不?见说话?了?”

牧元术抬眸看向秦守,分辨着耳边的动静,面上神?情虽无太大变化,但语气却一改方才的态度。

他眸间带着笑,语气却是落寞:“弟子虽有幸居于寒英峰中,但到?底不?过一介无名弟子,秦峰主要?惩戒弟子,弟子又如何能够反抗呢。”

秦守皱眉,直觉有诈,但尚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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