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手鞠球(1 / 2)

  又在恶作剧什么啊,真是的。

  屋外的光线照进了因为到了下午光线已经有些昏暗的室内,家入硝子看清了夏油杰手里正要放下的东西。

  气管好像被捏住了,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胃部的恶心感很快升级成了呕吐的欲望,家入硝子抱紧了怀里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门。

  家入硝子干呕了两下,闭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说吧,你们谁干的。”

  原本紧张的氛围因为家入硝子这句话反倒散了一些。

  夏油杰低笑了一声,“硝子就是这么看我和悟的吗?”

  五条悟终于不再看那样东西,但什么都没有说。

  被五条悟摁在怀里的清水镜叹了一口气,因为被迫把脸埋在五条悟的胸口,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悟,放开我吧,没事的。”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缓缓松开了摁着清水镜后脑勺的手。

  清水镜从五条悟的怀里撤出,停顿了一下后,转头看向了被夏油杰放回箱子里的东西。

  这是她近几天最真实的情绪,没有任何刻意和伪装,清水镜咬了咬下唇。讶异和少许惊恐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比得上方才她看到手鞠球时的情绪。

  清水镜的身子往后靠了一些,伸手去拽五条悟的衣摆,“悟,你,有认出来吗?”

  五条悟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了两下她的脊背,默认了清水镜的问题。

  层层叠叠的衣物之上放着一颗被保鲜膜裹紧的头。

  第7章 手鞠球

  无论是五条悟还是清水镜都对这颗头相当熟悉。

  用发胶抹得一丝不苟的短发,定格在死亡瞬间的皱眉表情,这颗头的主人正是在五条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女仆长津岛夫人。

  做这些事的人非常用心,这颗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然后相当细致的用保鲜膜裹了起来。

  但是既然整颗头上都没有血迹,那为什么那件银色的振袖上有那么多血污?

  难道是用那件衣服擦拭了这颗头吗?

  清水镜挣开了五条悟的手,没再看那一颗头,直接抽出了压在人头下的银色振袖。垫在下面的东西被抽走,津岛夫人的头直接滚到了夏油杰的脚边。

  他下意识抬眸看了清水镜一眼,但对方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件银色的振袖上,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

  整件衣衫被铺开,衣服上的深褐色血渍连成完整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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