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3日9(1 / 2)

1月23日星期四晴

早上我吃完早餐,就听见【木字旁划掉】学校铃响了。我以为上课了,就跑回学校。上到楼就听见张老师说金水得40分左右。我说了声“报告迟到”就走进去了。原来张老师在讲我们的【“斯”写了大半划掉】期末数学考试的成绩。张老师说:“这次考试你们实在太差了。只有冯菡一人得100。梁卓平、金水、陈剑萍等人不合格。平均分连五小、六小都不如。”

校长测验了后,就愤怒地说:“我有言在先。你们全班都不守纪律,所以要罚抄书第3课。正因为你们是这种纪律,所以这次数学考试成绩不理想。全镇69个100分,我们仅占一个,是1/69。这次你们军彻底被 fu lu了。讲给你听,我小时候学习也不想你们这样。人家说农村的孩子蠢,我就偏不信。我也是农村出身,所以我要给别人看:农村小孩并不给别人蠢......”听完后,我决定以后努力学习,证明给别人看。张老师所说的“kuang【第一声】鬼”出身的小孩要比别人聪明。

中午放学后,【前面的都是黑色笔写的,后面的是蓝色笔】我碰了一下鱼瓶,【“忽”划掉】突然发现一条鱼fan【第三声】着肚子游,而且很大条。我想:莫不是鱼又......我马上拿起瓶子,将它们倒了出来。果然,有一条鱼快死了。我再【“再”补充的】看清楚些,发现这条鱼是我【“养”写一半划掉】养的鱼中最漂亮的。身上的斑文一条条地竖下来,而且是红、黄、橙等色,非常美丽。身体很【月字旁划掉】肥大。我想:死了条最大条的,剩下最大条的是我喜爱的花纹黑色的“黑仔”。

【作业簿上写了“518字”,黑笔。其中一页的顶头用蓝笔写,“校长讲完后,我们就分班了。”】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kuang鬼,其实写 k??可能更好,这个蔑称,是指挑挑担担抬抬的搬运。也因此,日记者心里不是很喜欢张老师。】

【根据另一本所写的:教数学的张老师,大腹便便,头顶没有头发了,不过从侧面梳了几缕横了过去。他说话时也容易产生口水沫子,但沫子弹药数是不如英语陈老师的。杨丰、阿谭私下里会喊他“张果老”。

校长高高瘦瘦,已经很老了,估计那时都60多70了,准备退下去了。他还负责画画课。日记者记得某次画画课是照着某幅荷花来画。他和杨丰画的都得了不错的分数。

黄副校长也是高高瘦瘦,但估计也就30来岁。日记者不太记得三四年级的数学是不是他教的;那会他还不是副校长;还训练过冯菡、杨丰、阿谭、日记者几人,因为这几人要参加数学竞赛。那时(下面这次事件也可能是五年级时)他们班负责大门附近的卫生。日记者和关洁毓等几人早读之前在那里打扫。黄副校长在门口下了三八大杠自行车,在门口附近放好之后,就走过来:“看到你们扫地扫成这样,我是真的忍不了。你们在家是不劳动的吗?”然后他拿过一个同学的扫把就演示起来。“看到没有?是这样扫。而且,扫过的地方不要再扫了,不然你们永远扫不完。”

刘木岚老师,六(2)班的语文老师,她的名字也酷似某个女英雄。杨丰等人私下里就干脆那样称呼了。她算是这个学校的毕业班老师里面比较有经验的。

陈婕仙老师,一年级到四年级时的语文老师(可能也是日记者学前班时的老师);五年级开始是(1)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开始那几年,她是连住处都没有的。刚开始是住在教学楼底层楼梯旁边的小格子房间,之后是教学楼后面的房子。日记者也判断不出她多少岁,应该没到30。平时都是打扮了再出门的;虽然没有170高,但肩膀比不少男性都宽。日记者猜测,那时的陈老师可能是新手。

日记者并不喜欢陈婕仙老师,有多个原因。第一是太严格了,自带气场,气压压得大家不敢多说话。不过依旧有一个同学卢保杰(捞鱼的卢保镜的堂兄弟,“兄弟捞鱼我摸鱼”)不怕这个老师,老是不写作业,在堂上被多次批评还死活不改;上课也容易瞌睡,站着也能睡。第二原因,每个学期学生手册的评语(每个学生都有一本,红色表皮,大约3cm*5cm),关于日记者的最后一句,肯定是“但胆小如鼠,不敢举手回答问题”,多年都没改过。第三个原因,低年级时,日记者坐在最前面,陈老师讲课走到了他面前停下,继续讲课。期间日记者不小心伸脚踩中了老师的脚,然后就被老师批评了好一阵子。

第四个原因,日记者记得应该是三年级,下午最后一节课,评选三好学生。日记者也被选上,大家是优先选择学习好的。然后是各组长收作业,日记者也是组长。当他把本组作业放到讲台时,班里平时少说话又低调的倪粒伟(被戏称“蚂蚁仔”)突然告状,说日记者平时如何如何欺负他。这一下就炸窝了:陆续有同学说被日记者欺负。 比如几个女同学说被日记者从后面扯辫子。日记者记得自己其实是想吸引对方注意,以便和对方聊天一起玩。又比如彭锦雁说日记者打她手臂。彭锦雁是个扎了左右孖辫的女孩。日记者记得,那时教数学的60多岁的黎老师,让日记者帮一下同桌彭锦雁,因为彭锦雁的数学实在太差了,几分十几分那种。日记者听进去了,往后教了几次。但那时他根本不懂怎么教人,教着教着,就急得拍她的左手肘、左手臂。他记得那时他坐左边,拍了她的手之后,她那本就不白的脸更黑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斜看着左边的台角,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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