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1 / 2)

  “嘶”谢归宴小小地抽了一口气。

  这种痛意是直接作用到大脑神经里的,让谢归宴无法抑制地颤了颤。

  太疼了。

  当天晚上,谢归宴就将自己关进了信息素隔离室,并且设置了只有许言烛能够进来。准备好一切后,他顺着墙坐到了角落,静静地等待信息素的灼烧。

  这一次要等多久呢?

  谢归宴忍受着越来越灼热的痛意,咬住下唇的力度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下唇咬烂,他竭力保持着清醒。

  那两年靠抑制剂度过的时间,让他的腺体变得脆弱易痛。

  发情期对谢归宴来说,永远是带着痛意的。

  隔离室里只有空气净化器轰轰运作的声音,谢归宴对隔离室已经非常熟悉了,他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脸上越来越热,腺体越来越痛。

  ——好痛啊。

  痛意是能让人保持清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离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谢归宴痛得声音都在发颤,但他的神智仍然非常清醒。

  “陛下,陛下……言、烛。”谢归宴轻声念道,“你回来了?邻星的情况怎么样?”

  许言烛低头看着坐在墙角的谢归宴:“一切都还好。”

  “那就好。”谢归宴说道。

  两人都没再说话了,隔离室再次安静下来。

  空气净化器运作的声音仍在轰轰作响。

  谢归宴定睛看着许言烛,任由许言烛打量。

  许言烛静静地看了谢归宴一会儿,确认谢归宴此时是清醒的,他半蹲着伸出了手:“来。”

  谢归宴顺着许言烛给的力度站了起来。

  许言烛虚抱着谢归宴,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谢归宴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着谢归宴。

  谢归宴将头靠在许言烛的肩膀上。

  谢归宴的腺体更痛了——

  一点属于alpha的信息素都感知不到。

  许言烛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乖,归宴,告诉我,我是谁?”

  “……言烛。”

  话音刚落,许言烛就将谢归宴抱得紧紧的。

  在疯狂中,许言烛一次都没有碰谢归宴的腺体。

  结束后,许言烛眼角迤出淡淡的绯红,低声道:“我爱你,归宴。”

  “我也爱你,言烛。”

  ——可是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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