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宋玉章面前脱光衣服。(1 / 2)

  宋玉章道:“凤仙呢?”

  “他在别的院子,”傅冕和颜悦色道,“放心,我会好好养着他。”

  宋玉章被拉了起来,从箱子里出来,看到了屋子的全貌。

  屋子很富丽堂皇,家具摆得多而不乱,全是好木头,屋子里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也都闪着很漂亮的光泽。

  屋里靠墙摆了一张紫檀架子床,鲜红的床幔由两侧雀嘴金钩挂住,暗黄色的流苏柔顺地垂着,宋玉章被放到了床上,床上铺的是大红色的被子,被子上金丝银线,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傅冕解了他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随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领扣子。

  “船上还是不好办事,”傅冕拉开了黑袍,随手扔到一边,微笑着看向宋玉章,“今天,咱们可以好好叙叙旧。”

  这是他们重逢后,傅冕第一次在宋玉章面前脱光衣服。

  细皮嫩肉的少爷变成了个一身腱子肉的青年,肤色晒深了,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他的胸前一直贯向肚子,看上去像是有人迎面给了他一刀。

  见宋玉章盯着他身上那道疤看,傅冕笑了笑,抓了宋玉章的手去碰那道疤,“手感如何?”

  宋玉章仰起脸,“什么时候受的伤?”

  傅冕垂下脸,拉起他的手亲下了他手腕上的红痕,目光斜斜地对他一笑,“不告诉你。”

  架子床又大又结实,但是声音很大,吱嘎乱响,被子上的刺绣摩得宋玉章背上鲜红发痒。

  傅冕干了他三回,两人没什么交流,单只是干,像一场动物的交尾。

  事毕后,傅冕从背后搂着他,一点一点地抚摸了宋玉章的胸膛,“怎么今天这么乖?”

  宋玉章伸手盖住了他在自己胸膛上抚摸的左手,“伤哪来的?”

  傅冕边笑边狠拧了他一下,“你猜。”

  宋玉章不说话了,手指嵌入了傅冕的指间,傅冕手指狠夹了下他的手指,低头又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傅冕走了,宋玉章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坐起了身。

  身上很黏,也还没有清理,宋玉章赤脚下了床,将这间屋子都看了一遍。

  屋子里没有窗户,大白天的也显得很暗,门上倒是镂空的,能透进来一点儿光,宋玉章站在门前望向院子,院子里一棵巨大无比的桂花树一直长到了院外,院子里有山有水,有花有叶,景致美得像一幅画。

  他带着春杏逃走的那一年,清溪遭到了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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