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2 / 2)

  可能还比我看人类世界的小学生还要矮上无数个个头的那种。

  我默默双手合十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倒十字架。

  按需祈祷,看到我的手势,路西法显然有些不淡定了,他恶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脑门,有些关心地说:“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叛逃到地狱的?不会是十分钟前吧。”

  哦对,这位大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在洛杉矶调酒几十年,显然是不知道我被前老板杀鸡儆猴打入冷宫一样的人类世界这件事的。

  把一切前因后果都像倒苦水一样说完之后,路西法脸上的表情都没带变的,背后的漆黑大翅膀却忽然张开了出来,我急忙拽住大哥的手,劝他做人不要冲动,我今天来还想把他劝回天堂打工呢。

  那样的话我能被奴役的就少了,说不定前老板看在我为了他的好大儿回家如此劳心劳力,还能给我放长假。

  这要是让人直接打上天去,我岂不是引起天堂地狱大战的罪魁祸首!

  这种事打咩啊!我玛丽苏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啊!

  大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浑身上下,终于发现我今天出门时忘记临时用魔力把我的那个对反派特攻滤镜给关掉。

  现在路西法这么冲动绝对是受到了滤镜的影响。

  十分钟后,这位恶魔老大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把手边的调酒一饮而尽。

  “有点难喝。”

  在我记忆中,我最后脱口而出的是这句话。

  显而易见,我喝断片了。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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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某乎热门提问:喝一杯普普通通的调酒也能够把自己的给喝断片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匿名答主:谢邀,人在哥谭,刚下地狱,感觉就是全身心都放飞了自我。

  答主本人刚刚在酒吧喝一杯看上去花里胡哨还有美丽色彩分层的酒,不过半杯下口,大脑已经犹如被僵尸强行撬开吃掉的戴夫(植物大战僵尸的那位花园主人)一样查无。

  唉,脑子这种东西,只要经常不用,就会生锈。

  我虽然用,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酒精的脑子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卡壳,想不出自己是谁现在在哪里又要干什么。

  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忽然出现了眼前的手。眼前这个黑头发的女孩子是谁,好可爱哦。我眨了眨自己的青金色双眼,后背的翅膀非常自然地展开。

  卡珊德拉又挥了挥手,非常遗憾地宣布:“喝醉了。”

  喝醉了?是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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