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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官船,没表面上的粗糙,二楼的阁台显得很是清幽!坐望西湖之美,角摆一台古琴,布置很是典雅大气,让杨存心神一个恍惚,仿佛又回了初见高怜心的那一夜。

大理石桌,空无一物。大汉将杨存带到后就退了下去:“公爷请稍候!”

空荡荡的阁台,独自一人吹着西湖微凉的夜风,感觉精神了许多,不过却是有种被怠慢的不悦!杨存默然的看着这里的灯红酒绿,猜想着今日之宴的主人,脑子里依旧颇多的疑问。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劫天牢的人是皇太孙了,这些人都是东宫的人马。只是不知以那个废材猪一样的心思,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劲去救萧九,意图到底又是什么?难道是一开始就有心要对付定王?不可能,他不像是有那种心计的人,更没那种敢冒这种风险的魄力。

皇太孙,满朝上下,皇室之内,提起这个声色犬马之徒谁不是摇头叹气。除了吃喝玩乐以外几乎没干过半件正经事,荒唐无度,软弱无能,这样的人当国之储君,就真得感谢当年他爹挨的那一刀。

纨绔之徒,杨存想起他都不禁摇起了头。这家伙看起来无德无能的,别说是帝王心术之类的东西了,官场上简单的客气话都不会说半句,就这样的人想结党营私都难。老皇帝不是那种昏庸之人,如果不是念着儿子救驾之恩,哪可能会立这样的废物做皇太孙。

皇家的人,有实权的王爷,定王,容王,论起能力和气度来,哪个没有君主之风。退一万步说,这些王爷的儿子,赵沁宏,赵沁云,即使斗败了他们,杨存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哪怕是翘了辫子的赵沁华,都比那小子强出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的人,哎,难成大器啊。

杨存想着,都不禁嘲笑般的摇起了头。难怪第一次去京城的时候,提起这赵沁礼谁都摇头叹息的,现在想想,这样的人倘若未来登基九五的话,那这天下不乱了套才怪。也难怪容定二王敢如此的虎视耽耽,面对着这么个无能的储君,一样是皇室血脉的他们肯甘心臣服才有鬼了。

在杨存嘲笑之时,木楼上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敬国公久候了。”

声音绵软柔腻,听着很是甜美,不过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大气和自然,淡然得让人混身一颤。杨存回过身的时候楞了一下,刹间惊艳失魂,一回神马上抱拳说:“客气了,不知道阁下相邀所为何事?”

来人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一头细亮的青丝,简单的盘起只有少许的珠饰,显得典雅大气高贵逼人。绝世的容颜端庄而又典雅,正是一个女人魅力最是浓郁的时候,看打扮似是近三十的已婚妇人,不过皮肤白净没有半丝的老态,有的只是那迷人之极的风韵。

瓜子脸,明亮的眼眸仿佛知声明言般,挺翘的小鼻子,轻抿的樱桃小口,就似是精雕细琢的美玉般,将最美的五官组合成了最美的容颜。袭地的鹅卵石黄长裙,勾勒着身材的丰满和腴美,一动之间散发着媚气渗骨的妖娆,明艳动人,美得不可方物。

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年纪已经不重要了,举手投足间那自然之极的高贵典雅,女人味之浓郁已经少了少年青涩的稚气,有的只是那种对男人致命的诱惑,挑逗荷尔蒙的妖娆,就如书一般的迷人,叫你不自觉的想去翻阅她,了解她。

杨存一刹那就把她扫了个遍,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这等的人间绝色,仿佛是不存在俗尘一样,妖娆得叫人只是看她一眼,就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的柔虐。而同时,这女人的举止气质,又让杨存感觉到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和一种危险的味道。

“敬国公年轻有为,哀家也是闻听许久,仰慕许久!”女人款款而坐,笑吟吟的说:“此次前来江南,唐突造访,还请敬国公见谅。”

尽管是一身的民装,但称呼之间可是大有猫腻!杨存顿时眼神一眯,直称自己敬国公,那来人身份之高已经不亚于王位了。要知道即使不是实权大帽,但哪怕你朝廷一品见了都得称呼声国公爷,眼前之人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只能说明她的身份远在自己之上。

“不知阁下是?”杨存不与她说客气话,试探着问道。

“敬国公,您不必如此的警惕。”女人微微的一楞,马上又妩媚的一笑:“我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已,公爷无须如此。”

“你没有,你手下可有的是。”杨存忽视了她媚气横生的娇笑,不冷不热的说:“阁下手下的强人可厉害得很,连顺天府的天牢都敢劫,杨某这个小小的国公自然也得害怕,没准死了都不知道动手的是谁。”

“敬国公见笑了。”女人错愕了一下,突然长叹一声:“拿着东宫之令来找你,本宫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既然公爷知道劫天牢的是我们的人,也该知这可是形同谋逆的大罪。一但走露风声惹得龙颜大怒的话,即使圣上顾念旧恩,我东宫依旧会遭受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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