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2 / 2)

  那么急着否认吗?不知道欲盖弥彰?

  装什么。

  琮玉左边唇微微弯起。

  她走过去,仰起下巴,歪着头:“谁的婚礼。”

  陈既看了她一眼,仿佛只是检查她着装是否得体,看着穿得不厚,又凶她:“你这穿的什么?”

  琮玉低头看自己,黑衣服啊,为了跟他般配:“怎么了?”

  “想冻死?”

  “你不也这么穿的吗?”

  “我不冷。”

  “我也不冷。”

  陈既不听:“滚回去换件厚的。”

  琮玉不去:“我不换。”

  “那别去了。”

  ……

  琮玉退了一步:“我冷了告诉你,行不?你不是不冷吗?你把你的给我穿?”

  陈既不退:“想得美。”

  琮玉不说话了。

  两人开始僵持。

  陈既的烟抽完,琮玉还闷着不动。

  琮玉很较劲的,陈既也是很有原则不易被说动的,但问题总要解决,总要有人妥协。

  许久,雪花在肩膀摞到第三层,陈既说:“上车。”

  琮玉赢了。

  她好得意,一会儿低头看双脚,一会儿仰头看灯,抿着嘴掩不住笑的样子,仿佛在对世界宣告,怀春少女可以在银白色的冬季里杀出一条鲜花大道。

  陈既在车门前叫她:“磨蹭什么?”

  琮玉上了车,掐了几朵开得最好的玫瑰,装进眼睛里,看向陈既:“参加谁的婚礼?”

  “朋友。”

  “女的吗?”

  “嗯。”

  “你还有女性朋友?”

  陈既没答。

  琮玉酸了,脸转向窗外,玫瑰不给他了。

  过了会儿,她还是没忍住,把脸转过来:“很漂亮吗?”

  陈既没答。

  琮玉不问了,妈的,自取其辱。

  陈既还不走,似乎在等人,当常蔓从旅馆出来,琮玉才意识到,原来这一趟不是二人世界。

  野人烧心,真是寸草不生。

  她已经有点不想去了,没意思。

  陈既这时说:“没你漂亮。”

  第51章

  “没你漂亮。”

  陈既很平静,没有一点情绪附着,他不是在夸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琮玉就是心动了,又心动了。

  或许是车内太寂静,琮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它有点反常,它又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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