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1 / 2)

  她被熬得心灰意冷,险些放弃,却又在不久前知道,原来他不止在她贺年演出时去了北京,他一直都有去,年年去……

  他就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看着她……

  难怪他再见她一点都不惊讶她的变化……

  三年的委屈不甘,突然瓦解冰消。

  她卖不了惨了。

  谁比谁都不轻松。

  过去因陈既反复拉扯的情绪又卷土重来。

  她一直动荡,她也终将投降。

  她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洗掉他脸上的委顿,让舌尖一点水果香覆盖烟酒在他唇瓣留下的痕迹。

  陈既搂住她的腰,经历上次把她亲得缺氧,克制很多,也一直在躲。

  琮玉却不管那些,就找缺氧似的,发狠扫他唇上的纹路,双手从他脑后回到胸膛,解开他的扣子。

  她从他脖子开始吻,也咬,想完全占有。

  常蔓说得对,陈既,有的是人想要,她要让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让这“有的是人”望而却步。

  陈既不能在露天地里跟她做什么,忍住了意乱情迷,托住她大腿,把她抱起来,进大厅,上楼。

  走入电梯,亲吻也不停,唇舌绞缠,仔细描摹。

  他酒醒了,醒得彻底。

  陈既的唇长得漂亮,也软,可能是他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了,琮玉喜欢,早就想过这样。

  琮玉唇甜味甘,闻一二都不能忍,何况他吃了好几遍。这都没反应那不是自制力强,是不行,他只是对自己狠辣,不是不行。

  亲了一路到房门口,他已经杂乱无章。

  爆破从他们下电梯就一直跟着,很没眼力见儿地叫唤,蹭陈既脚踝。

  陈既不管它,单手搂着琮玉的腰,开门,进门,差点就把爆破关在门外。

  爆破没被理会,更急了,追着陈既,咬他裤腿。

  它不明白,为什么陈既要舔琮玉,他是不是想把她吃掉!

  陈既把琮玉抱上床,吻她鼻梁和眼角,柔软的碎发和耳轮上的小痣。

  她粉颈纤细,不堪一握,他怕用力吻疼了她,又怕不用力,她不知道他心里沸反盈天的在意。

  他从没等她长大。

  意思是,她十七岁,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他都不会对她臆想,哪怕是思想,也保持予她尊重,偏不向欲望认怂。

  现在想了。

  再次见到她,她出落的美好,以前没有过的欲望突然灌满浊身,他对她再不是涓涓克制的情感,是欲。

  他知道他要对欲望认怂了,他捱不了没有琮玉的余生了。

  “我准备好了……”

  “再等等。”

  “等什么……”

  “等你。”

  “我好了……”

  “再等下。”

  “你是不是不行?”

  “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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